我壓抑著內心的震撼,這樣的場麵還真是難得了,居然有生之年還能見識到氣功練就到這種程度的人。
我見識過一些硬氣功的厲害,也就是俗稱的金鍾罩一樣的功夫,可眼前的完全不同,這適應了盔甲材質和厚度的頭巾阿三果真是開始認真了。
“噢,我的朋友,你現在一定很驚訝自己的外殼為什麼會被擊破了,其實我也很意外這裏裝備的做工完全沒有辦法和我們國家的產物相比呢,這真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欠打不算是什麼新聞,隻是思考許久後我還是發現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
忽忽!兩人你來我往的攻擊看起來勢均力敵,可就像是滾燙的開水濺射到了衣物上一樣,泰拳那種恐怖的爆發力,終於開始作用了。
隨著一聲怪異的響動出現,刺耳的噪音之中我也聽到了無比可怕的現實,那就是老大哥終於要撐不住了,如今他的身軀搖搖欲墜,我仿佛看到了他的親人在身邊抱著他的屍體搖頭痛哭的模樣。
真的很殘酷,我從沒有否定過這一點,這場戰旗遊戲果真是建立在某些資本之上了,一開始我自己都沒有琢磨透,而發現的時候卻已經無力回天了。
哢哢,可怕的爆發力來源甚至沒讓人看清楚,兩個空手搏鬥的對手看似裝備差距巨大,而那瑜伽男還是微笑著,在一次次撼動鋼鐵金屬的過程中,逐漸找到了方式。
當,當,當!那樣的敲打聲原本機械無比,如今看來卻再恐怖不過了,仿佛是一個屠夫在用自己手中的鐵錘碾壓對手,進行殘酷不可思議的暴虐攻擊。
噗……我看到老大哥表情的時候甚至來回跑動都不足夠看到戰鬥全貌了,畢竟我們在的位置還是像是巨大的扇形環境,如果想要看的明白究竟,到底還是需要比一般人跟多一些教程和努力了。
最可怕的事情本身,我居然開始顫抖了,沒錯,當我抬頭的瞬間我看到了那個瑜伽男的微笑,在所有人看到我們連續迎接了兩次勝利之後,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老大哥,走了。
“馬上開始第二場,還有……”
頭狼看了看四周的大部分麻木麵色的人,他們的恐懼完全是因為兔死狐悲,更為深層的思考還是隻有擁有強大思維也就是腦域開發者才能做到了。
“團長,我知道你想什麼,隻是我不覺得這些人已經意識到了問題,也許在他們看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如此尋常,並不會有人意識到,前麵的一些優勢和勝利是我們用命換來的。”
中場休息,我們看到了那招牌式的笑容,很好現在瑜伽男也有些驕傲了,隻是這無可厚非,畢竟一樣的職業一樣的起點,最終還是在裝備劣勢的情況下進行了反殺,簡直可怕。
不過也像是一些人喜歡玩遊戲之中劣勢弱勢職業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強大一樣,這個瑜伽男估計也是同類人了,他的表現欲望肯定比看到的還要嚴重的多。
“現在說這些,他們真的可以理解嗎?還不如思考下個人的境況吧,當然我是比較看好他的。”
評定能力的時候是一個很尷尬的過程,其實我天生就不喜歡被人比較,但同時還是不可避免在遊戲過程中,因為生存和其他問題對人進行評價。
虛偽與否暫且不提,的確黑大漢還是有一定優勢的,首先年齡,然後是體力,雖然好像單純的臂力隻是略微強過老大哥,但盾衛要的也不是什麼完全的臂力和爆發力了,耐性是第一。
還有意誌力看上去也挺強的,所以這個盾衛貌似不會比女漢子弱多少,隻是有些時候拿天才和一般人對比就是很殘酷,或者說一個領域的強者了,那種能力的優越不是花費時間就可以填補追趕的。
總之在我們幾個被鎖定不能出戰的前提下,這倒是不錯的安排了。
“切,還不是因為你們自己本身鍛煉的比較多吧,而且你們看起來就很能打習慣戰鬥力,說不定自己還是什麼見不得光的身份啊,我們可是老百姓一個,一開始無緣無故就被牽扯進來了,誰體諒我們啊。”
大部分人,沉溺在自己的悲劇之中無法自拔,也和現實中很多條件不好就去鬧事的人一樣,在自己過不好或是能力不足的情況下,想到的不是咬牙堅持或是拚一把,而是通過極端方式得到彌補。
事實上這種行為肯定虎上癮吧,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很確定得到過一次就渴望第二次了,人的貪婪在某種條件下不會得到壓抑,甚至還會在滿足之後愈發的膨脹,不可收拾了。
刷,我走進了那個人,那個看到我就開始不轉移魯光狠狠看過開的男人,他的身材很普通包括接觸之後的力量都平淡無奇,隻是身體裏擁有我很少能見到的一股怨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