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做什麼?”
火苗噴神的瞬間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紅光,我還是比較認可他的魄力的,畢竟一般人幹不出這種事,而看著地上的軍刀開始在他的拷打下變形並且融化,甚至地形都成為了他的鍛造台。
我的天,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看不到冷卻劑,還有鳳箱,還有很多很多東西幾乎都沒有,可扯淡的是居然真的成功了,我終於意識到有時候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挺愚蠢的。
“如果殺一個騎兵就能得到愛戴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跪舔我一輩子。”
怪人的聲音依舊聽不出男女,而他手中也出現了兩把彎刀,並且一來一回充滿著律動的旋律,像是舞蹈一樣美妙。
噠噠,我們糾結了很久的其甘地瞬間仿佛成為了菜雞,這時候鋼甲洪流也果斷開始分散,最為顯著的就是在盔甲上出現的裂痕了,簡直一針見血。
嗡,這樣的弧度幾乎我也可以做到吧,每個人第一反應就是如此,沒有人生來就會承認自己的弱小,可眼下的確不得不佩服,這個將彎刀用的和自己雙臂一樣嫻熟的怪家夥了。
“你作弊!這些道具不屬於你們陣營,為什麼沒有人阻止你,現在明明還不是決鬥時間!”
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那個騎兵憤怒的無以複加,隻是身邊的冷笑也讓我們猜測到什麼。
“心機夠深沉的啊,一般人肯定覺得他是一個純傻逼了,這樣浪費自己的資源和機會,殊不知其實被嘲笑的小醜才是獵人。”
我瞬間看穿了這種套路,穿腸,腎擊,割喉,這一係列動作幾乎隻是用一種兵器完成,簡直天衣無縫,同時也因為兵器上麵的餘溫讓撕扯的時候痛苦倍增了。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
多麼幼稚可笑的質疑和怒罵,那怪人幾乎都懶得回答,隻是默默點頭衝上去震飛了對方的盔甲,然後一個轉身跳躍將雙刀刺向了他的要害。
“你們居然為一個廢物,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燃燒的刀刃,還有這種力量,甚至跳躍的瞬間爆發的衝擊力都讓我們目瞪口呆。
我知道腰弓發力,畢竟習武之人都算是有原理和根據的,如果隻是按照一個死辦法發力,始終是原地踏步,效果有限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用啊,隻是你現在跳躍能力的次數用盡了吧,這樣之後怎麼繼續……”
我忍不住詢問,而同時看到了那麵罩之中附帶了光芒的眼神,猛然間我意識到了什麼,又感覺無比的熟悉,陌生感似乎隻針對於其他人,但一時也找不到對方的眼神有任何友好之處。
“你沒發現,擊殺之後可以充能麼,也就是得到一次全新的跳躍機會,當然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永動機了,如果不能獨自完成擊殺是無法刷新的,畢竟最大的敵人永遠都是隊友。”
那怪人的話飽含深意,隻是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提醒之意,所以若是打算不斷通過跳躍的後坐力傷人的話完全可以,隻是短時間內無法完成擊殺,或是被隊友搶人頭了,那可不糊成功充能刷新了。
“原來,如此。”
我們默然無語,那幾名平民也瞬間開始逃竄,尤其是刺客們都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嚴重受到了威脅,隻因為這怪人鍛造的彎刀居然還有一部分延伸效果,任何距離的戰鬥都可以勝任。
“繼續吧,反正這一次你們的計劃還算是不錯,所以帶著這裏的水晶後退吧,你身邊的那個人沒告訴你,這些陣法可以改變?”
怪人的話很突兀,而我也看到了不遠處那個麵相和善,實際上沒有完全被我信任的沉穩男。
“我,沒有想到那方麵。”
之後的對話都讓我有點尷尬,畢竟我天生不喜歡評價一個人,如果隻是因為怪人救下我們就開始質疑之前站出來的那個懂風水的人,是不是太牆頭草了?
反正人性如此,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人,但也正是因為懷疑,所以無法因為全新的信任質疑上一次的信任,簡單來說我沒有完全相信那個風水男,可眼前的怪人,在我眼中也好不到哪去。
“總之,不要帶著那顆水晶太久就好,別怪我沒提醒你,很多人覺得可以依靠風水改變命運,可改變的是好還是壞,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