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我粗暴的打斷了談話,人的氣場是不同的,生氣還是喜悅,這種氣場的詮釋就是外在暴露的一種情緒符號,人若是發怒想要打斷身邊人的談話,很多時候其實隻是展現自己的一張臭臉,幾乎就能成功了。
“我並不能認同,隊長,其實這種稱呼也隻是建立在某種基礎上,並不是我真的認同了你的身份,做法,還有你的戰術思維,我覺得現在短暫的調整時間,是讓我們更多的活下去,而不是增大內部矛盾。”
我們的爭吵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但聽得懂的人,包括小綠他們都露出了猙獰的色彩,隻是不針對於我罷了。
聰明人都聽的出來,光頭這是打算保住一部分人,讓另外的人直接自生自滅了。
“搞清楚,你現在說話的態度,隻是在稱呼上明確了自己的立場,可你並沒有知道自己的明確處境,該做什麼,說什麼,我想其他人會願意教你的。”
光頭拍拍手,這時候盡管很多人都不滿,隻是敢將自己的怨言表達出來的,或許隻有我一個人了。
哢哢,長毛有些興奮和激動,畢竟得到自己的老大認可,被當做是教訓一個不懂事新人的工具,哪怕自己是工具也很榮耀了。
畢竟很多人自以為得到了自由,如我遇見的很多組織內的成員,但其實包括白狼在內,他何嚐不是作為一種高級工具被使用?
而因為自己的命運而抗爭死去犧牲,注意我所說的是為了主動抗爭命運,這種人,其實在肉體消亡的同時,自己的對手肯定能明白,失敗者到底是誰了。
起碼從精神和靈魂意義上,他衝破自己的命運枷鎖,真正意義上做到了自由,而不是自以為掌控一切,依舊克製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做出無限循環。
“很簡單,我需要你尊重其他人的權利,隊長,我的態度也許不太合適,但我隻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在我看來,犧牲你和犧牲其他人,是同等價值的參考。”
這句話,注定得到很多人的讚同,也注定得到很多人的恐懼,就像是過去很多時候被殘暴的舊社會統治的愚民,遇見了一些反抗軍的首領,不是幫他們而是選擇憎惡,怨恨他們帶來戰爭一樣。
愚昧不是一種絕對的錯誤,但愚昧帶給自己的,是永恒的痛苦,從這一點上來說,愚昧的確是一大原罪了。
“他簡直瘋了,我看肯定是因為命大跑回來了就膨脹了吧,居然還想救其他人,剛才你怎麼沒順便一起完成啊?看看你身邊,不就是有一點幫手了,就開始自信滿滿了?”
小個子資深者也站出來了,這時候我身邊的戰狼,隻是表情上就體現出了極大的跳躍性,當然死亡人數才是我關心的核心所在,這一會功夫,其實我們之間都沒必要繼續統計細微的小差別了。
二十多個人,和對麵的三十多個人,其實人數完全接近於一倍了,尤其是算上一些不能行動的目標,這一次說凶多吉少都不夠準確。
準確說,我們翻盤的點,其實也就在那麼幾個地方了。
“這一次老子改變想法了,小子,要麼你說出一個比較讓人滿意的回答,要麼直接讓你滾過去受死好了,我覺得很多事幹脆一點,對大家都最好的。”
長毛沒有明說,但顯然還是對身邊的嘲笑比較得意的,大部分人都怪我得罪了這邊最王牌的戰力,導致之後的戰鬥會陷入僵局之中,而我要說的,的確也會顛覆許多過去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