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是希望眼下可以盡快解決,畢竟沒有人希望一些事一再的拖延吧,隻是這都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明白作為一個毫無經驗,甚至是沒有具體的操作能力的人,始終隻能保持被動姿態了。
“不要妄自菲薄,我知道你的一部分想法,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擁有足夠的自信,所謂的能力,也許就潛藏在你的內力,這並非是一種安慰,雖然聽上去很俗套,但就算是你們所謂的通靈人,也必須集中精神,所謂的精神……”
精神力,這是很玄乎的說法,甚至隻在我一些早年接觸的遊戲中聽說過,所以這種概念我是無法確定完全的,隻是聽知性女這麼解釋,無形中困在心中的一些東西,也仿佛逐漸打開了。
“我明白了,很感謝你的解釋,隻是我不知道是否值得你這樣做,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年紀相差是這樣,好像不適合……”
“嗬嗬,你多慮了,我其實也隻是說出一些很普通的理論,而且你這邊肯定還有一些人終結留下的信息整合吧,也許你隻是不足夠感興趣而已,相信我,這些東西學起來沒那麼困難的,當然了,也沒那麼容易讓人掌握,也看時機的。”
時機,知性女倒是提到了一個關鍵詞,這時候我也發現張大虎果然是身軀抖動的的愈發嚴重了,真是心疼這哥們啊,不知道是上輩子倒了傻子黴,硬生生是被拖到了賊船上,眼看是想要下船吧,都完全不帶給機會的。
“嗯,我明白的,不過你的辦法還是很有效啊,我們現在的確隻需要找到一些關鍵的人就可以了,這些螞蟻肯定是無比團結的,但肯定也有犧牲精神。”
雖然明白自己的行為肯定會帶來傷害,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麻木了,還是愈發的渴望離開這個鬼地方呢,總之在知性女的建議下,我的確是尋找到了一條比較靠譜的方案,那就是人質戰術。
捆綁上他們的族人,所以就算是再堅定的布局本身也會出現破綻吧,這本身沒什麼好說的,唯一關鍵恐怕就是我必須掌握好節奏了。
嗯,找到能夠要挾成功的族人是一方麵,最重要的還是我們順著這裏進入最終密室的時機吧,畢竟他們本身是想要困住我們,然後製造出某種條件下,然我們以祭品的方式靠近。
這顯然是不可取的,我雖然的確會采取一些冒險的方式得到最終勝利,但肯定不會完全將自己的小命丟出去開玩笑,所以抓住怎樣的螞蟻開路,就成了我們主要思考的問題了。
“喂,你們看看啊,我抓住了一個很特別的螞蟻,看看吧,真的上麵的花紋好奇怪啊!”
這時候小太妹嘻嘻哈哈的到處亂跳,我們也幾乎看不清手裏麵拿了什麼,但似乎是用隨身喝水的瓶子拿下的,隻是我和知性女並非是質疑她的話,隻是原則上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還保持清醒,或是想當然的抓住了一個最普通的螞蟻族人。
“他們的團結甚至超過人類,而且應該不存在所謂的絕對血統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到拿著小木棍的螞蟻了,他們肯定把這種存在看的很重要,那是我們最大的機會。”
思考著各種變化和可能,無形中我也發覺自己的思維能力,果然是到達了一個特殊的程度,當然也肯定少不了知性女的輔助了,我覺得她雖然不會給人很強烈的衝動感,但是那種緩慢的誘惑,還是十分致命的。
隻是偶爾露出這種小心思的我,很快就會收到對方的眼神回答了,我明白,彼此之間肯定存在太多誤會吧,或者說我認定她對我有特殊好感的話,本身就是一種誤解了。
“咳……真是頭疼啊,讓我看看,你這邊好像隻是普通的螞蟻,如果看到我描述的那種再告訴我吧,這裏應該是數量更少才對,他們來到這個地方本身就犧牲了一部分自己的皮膚硬度,甚至是生命力吧。”
我下意識的開始判斷,畢竟任何一種生物都算是有跡可循的,尤其是其擁有的一種特殊本能,眼前的這些螞蟻,雖然在小太妹的瓶子裏麵來回活躍的滾動,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適應這邊的特殊低溫,而本身變為了一種偽亞種。
就像是皮膚被曬黑的人一樣,本身他們不能說是進行了某種變異,但這種色素的沉澱,本身也許會影響後代,無形中產生了額外可能同時,自己也並不算是純粹的亞種。
這樣想來,其實很多事就昭然若揭了,這裏的每一環都瘋狂的布局,順應壁畫上麵的一些發展,其實無形中就證明他們其實是受到一些安排的,也許不是真的與生俱來這種演化能力。
這就很有意思了,究竟是誰在進行這種舉動,本身很值得思考,同時我在意的點也始終在這種族群中特殊的存在了,那些祭祀螞蟻,果然在這裏很難看到,我甚至看到了一些進化出不同職能的兵蟻,甚至還有外殼過度硬化的那種,簡直是五花八門。
“還是沒有頭緒麼?這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