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奇怪,我是說這個神婆說話的時候是一種呆滯狀態,而且瞳孔的樣子很奇怪,甚至自己無意識的思考是不是她自己在說話,隻是對招魂還是附體一類的我還是了解的不多
書本上的理論,沒有實踐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反應不過來,好比用翻譯機溝通,但是如果不能連貫的使用,你的語言始終給人一種別扭的感覺,無法徹底自然。
“這事,可不是你說的那麼輕巧,我周蘭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是規矩就是規矩,小輩的一來就壓著老輩,這到底不和規律,除非你露兩手,也好讓咱們服氣不是,這人老了得承認,就怕小年輕不那麼靠譜,我們也放心不下啊。”
這話說的,還真是讓人無語,早知道他們要刁難,我也不算意外,隻是話說到一半我就開始頭疼,這股勁竄到我鼻子裏,又像是在頭皮上發作一樣,總之就是說不出的詭異。
你,中蠱了。
這時候,我下意識的就說出了口,而且還是對著空氣的方向,隻是自己身子對著那周婆婆,等於就是直接和她說話了,估計這時候怎麼解釋自己不是說的那老太太也沒人信了。
關鍵就是不屬於自己主動行為,看起來我這話說的是沒頭沒腦的,可我知道自己潛意識就不想要這麼衝動,關鍵是腦海中的那個聲音過去都不會這麼直白的,現在直接就開始幹擾我得發言了,哇,這就很可怕了。
“哎,怎麼回事兒,這有點尷尬啊…”
中年大叔一急說話都慌了,畢竟是村子裏麵的半仙,神婆好多時候對人的精神作用簡直比村長和支書還大,不然現在怎麼動不動就說是跳大神的,雖然在常用詞中帶著那麼一點歧義,可懂得人自然懂,這話多少證明他們還是有很高知名度的,這神婆說到底和跳大神的還是有相似點,不同的是專業傾向,眼前的周婆婆見到的死人,估計比我見過的活人還多!
怎麼回事?這時候倒是村長吭聲了,老太太那邊倒是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樣,隻是苦了我啊,這尼瑪真不是我想要誣賴誰,真心是脫口而出,而且現在我雖然看起來很可疑,可特麼難受嗯是我啊,為什麼……
“不,我不是說……”這時候我也算是反應迅速,沒有說出那個字眼來,我可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好家夥多少人盯著我指望我出錯呢,這下真是趕巧了,偏偏關鍵地方出洋相,可我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個你,不是我對這神婆說的,而是自己對自己……
不對,也特麼不對,是腦子裏那個誰說我中蠱了,所以其實是‘他’在提醒我,自己被人靜悄悄做了手腳,而且我知道這類事情肯定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絕不是誰哢哢一下,就給人詛咒了,馬上倒黴,那尼瑪完全就是科幻片的劇情了,漏洞其實很大。
所以很多做法的形式,也是讓人心更集中,也有加持的效果,精氣神,反正就是那麼一種狀態最自然,不可能隨便張口就來,所以肯定是提前就準備好,甚至我身邊都可能有奸細。
“這事,得給個說法吧,啊,石頭不是我說你,你也快當爺爺的人了,你爸都快成老祖宗了,怎麼帶人回來這麼不講究,真是起碼禮貌得有吧,咱們好歹也要…”
這時候老村長一吭聲,我就知道原來村裏麵他的地位可不一般,好家夥直接兼任支書了,起碼還是做事有板有眼的,隻是對於這場爭鬥,不好奇估計也不可能,也算是個實在人了。
畢竟這水邊最精的就是這幫老太太把,而且殺傷力驚人,看誰不順眼就在你身邊躺著,而且別以為自己可以躲開,哪怕你拍下來過程,她們隻要分工明確,那碰瓷都是可以團隊協作的,保證讓你哭都沒眼淚!
“反正,這事看著辦吧,唉。”
這時候婆婆們倒是玩了一手虛晃,反正就是讓你捉摸不定,嘿,這時候誰先沉不住氣那就真是被動了,我也越來越覺得這小小的土市愈發有趣了,誰誰都透著股老奸巨猾的勁。
嗯,我點點頭,算是默認了現在的情況,既然人家給你套上了,硬要否認隻會適得其反,而且顯得自己小氣,沒意思,得不償失,我還得靠這裏養傷呢。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周婆婆盯著我,同時還覺得背後傷口都說不出的難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偏偏又和頭頂上蠕動的勁完全不同,這尼瑪的讓我怎麼判斷,到底還是紙上談兵的地步啊,真讓我給人辦事,那多半是做的馬虎不靠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