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老實?這時候走近了一些後,我看到了身邊靠近的影子,應該是劉武那家夥沒錯了,這種聲音辨識度還是不錯的,對這種習慣性稱兄道弟的人,我也不存在所謂的多失落了,更多還是一種釋懷。
起碼我知道,現在自己幾乎是不虧欠對方什麼了,而劉武似乎也有一些想要讓我放心,起碼在一些細節上都表現的很細致,估計害怕我會有情緒吧,這樣也許會影響他之後的計劃。
果然,還真是各有算計,這些家夥平時關係也不算是和諧吧,隻是我也開始張開自己的手臂,像是賭博一樣開始猜想,自己肯定是發瘋了,居然還想到通過這種方式得到遊戲的主動權。
“空的吧?”
我挑著眉毛,這時候雖然麵具人們都開始恐慌,可實際上大家還是不知道劉武和副隊是不是真的考慮動手,還有既然是這種行為可能破壞平衡,我相信趕屍人不會忽略這種細節的,要麼就是刻意給機會他們這樣做,從心底擁有絕對地自信了。
這種時候我也愈發放鬆,開始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了,這年頭果然就是膽大玩死膽小的,我現在其實沒有什麼把握,但其實賭的也就是那一瞬的感覺了。
賭王的滋味還真是妙不可言阿,當我開始意識到身邊的傷口開始顫抖,這時彼此之間的一點差距果然也開始展現了。
很緊張,劉武幾乎不敢對我繼續施壓了,隻是在對於身邊這個女人的原則問題上,副隊表現的還是很堅定的,就像是看到鬼一樣,分分鍾希望讓對方閃開遠一些,還真是一個麻煩又謹慎的家夥。
放開她,現在轉身,用你手裏的繩子綁住他們,不然我們就沒法繼續合作了,不要以為我和你嬉皮笑臉一下就是認可你,小劉又怎麼樣?還不是靠不住,副隊看著我們冷冰冰說道,一舉一動都和原本的模樣判若兩人。
恩,這倒是比較合適的舉動,畢竟自己的隊友就比較不靠譜了,自己要是不留一手,掌控局麵談何容易。
隻是我也走到這一步,很多苦吃到心裏都是轉換為無數的怨氣,既然遭受了這種折磨,心底肯定也需要發泄之後才能得到平衡了,我明白這應該是自己的極大缺點了,也許就是決定勝負的重要因素。
“如果你自己還有子彈,你覺得那個人會讓我們逍遙到現在麼,自己想想也知道了,也許是我想多了,但如果說這種猜想是真的呢?刻意讓我們得到鑽空子的機會,按照思維的本質來判斷,既然我們可能這麼容易得到的機會,你覺得會可靠?”
我冷靜的獨白,漸漸為自己爭取到了一些主動權,當然也是我自己的臨時思路了,這時候讓我自己都沒想到的細節是,這裏的麵具居然還有使用上的限製,因為在我隻是揭開了一些麵具邊緣,看清對方麵孔輪廓同時,這個女人就露出了一些虛弱的狀態,漸漸體力不支起來。
所以,奪走麵具反倒是一種累贅了?有點意思,這個世界的確是很公平的,如果我們要進入將軍廟進行一些攻略的話,本身就需要多負擔一些風險,這不是我危言聳聽,因為這個女人就像是一種附屬,如果需要借助麵具本身的能力,就需要付出同等的風險了。
“我不想繼續做奴隸了,放過我吧……”
那種眼神,雖然看起來很像是祈求,但其實我知道自己隻是被表象蒙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一種情緒,幾乎是無時不刻的詛咒我,畢竟隻要是我默認自己成為她的主人,也完全等於自己默認剝奪一切權益了。
包括她的尊嚴。
放心,我對這種幹癟的身材沒有興趣。我淡淡說道,語氣卻算是盡可能的刻薄,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看到那種仇恨的眼神,反倒是感覺說不出的安心,畢竟自己始終是有負罪感,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要盡可能折磨她,算是一種贖罪的方式吧。
嘿,聽起來肯定不容易理解吧,不過我倒是沒有多少心情過多解釋什麼了。
看著這麵具,我的思緒也開始展開,白色的圖騰上,幾乎沒有任何中斷,這時候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很多時候靈媒都是女性了,的確是擁有一些特質,讓男性望塵莫及。
看什麼看…這時候不知道因為得意還是興奮,總之這個女人的表情是很古怪的,看起來多少因為自己的靈媒潛質自豪,宛若暴露在鏡子裏麵的真相,這時候所有土著展現出來的特性都是很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