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看起來還是沒什麼職業操守的樣子,要是被自己的大隊人知道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呢?
但現在我也沒什麼精力去審判他了,畢竟眼下還存在更重要的事需要完成。
“閉嘴,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而且麻煩你看清楚好不好,現在你眼前的可不是什麼毒販子還是其他,說到底還是自己造孽的結果,你們手上多少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我覺得應該是個人行為。”
其實我還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黑暗,但不一定我就需要去抱怨,很多事其實自己做著做著,心理多少還是會有數的,天地之間還有正道,永遠都不存在絕路的說法。
“這,這個事你沒資格問,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到這個鬼地方了,我看你也還是別清高了,直接老實一點吧,不然有的是機會證明你身上的問題,哼……”
這時候劉武似乎也有了一種報複社會的感覺,當然我說的完全是事實,畢竟這貨已經堪稱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而四周的鼠群,的確也騷亂到了一種極限。
噠噠,這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是,自己這種逐漸趨向於五大三粗的人,居然也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倒是有些像是我自己的一種寫照,當然如果說有文曲星下凡這種概念的話,肯定不過如此了。
“停手吧,唉,何必呢,本是同根生……”這時候大家才算是看清楚,原來在在這個朝向東方的側門內,居然還是這樣別有洞天,頓時大家就傻眼了,這邪門勁兒,過去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一些奇怪的事,唯獨這一次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青年,是一個青年來到視線之中,文縐縐的模樣,卻讓人覺得是一個很接地氣的人,我看到他抬起手,任由身邊的鼠兒們經過自己的身體,這時候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簡直就是堪比金屬的皮膚了。
“什,什麼鬼……”當然這時候我也比較驚訝,正是因為從嚎哭航班開始,甚至是接觸這些玄學開始,我甚至都沒有經曆過這樣不同尋常的事情,簡直就是一種極大的震撼了。
而現在回想起來,一切又好像是在昨天,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遇見了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情,讓我自己漸漸脫離了平靜生活,泡妞,遊戲,熬夜,似乎這樣就是現在年輕人的一種代名詞,隻是我幾乎丟掉了一些類似的元素,所剩下來的確是另外一副天地了。
“什麼情況啊,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哈哈,不用看也知道,老子真是聰明絕頂。”
這時候劉武還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呢,隻是他說等於額沒錯,這時候別說是親兄弟,就算是雙胞胎兄弟,都絕對有人相信的,簡直是太像了,這種長相完全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現在看看你有沒有時間了,我們其實也不好意思這樣打擾,你應該也是這裏的人吧,生活在這裏聽不容易的,嗬嗬……”
尷尬,這是我很直觀的感受,自己從沒有過這樣詞窮的經曆,當然我骨子裏麵也有一種說書先生的覺悟,很多事都喜歡用有趣的一些方式表達出來。
似乎這樣就可以富有一些趣味性了,隻是對自己而言,很多事我卻可以說,根本上沒有看的徹底。
“我不是這裏的人,現在附近也不算安全了,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聽我說一個故事好了,兄弟你也是,其實有些事我也不知道答案,不過聽完這些事,也許你會有些了解的,有關於那位前輩在這裏所做的一切。”
青年的表情比較嚴肅,當然這時候我們也像是重新吸入了那種迷幻氣息一樣,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迷局,一定是一個很巨大的迷局!這時候我總算是看出了一些門道,隻是關於我的一些猜想,這個人或許就是和那個趕屍人的師傅,也就是身邊有三個傳奇的生物的神秘人有關了,甚至可以說他身邊的動物,都幾乎已經成仙了。
當然我最感興趣的,肯定還是那個大烏龜了,當然還有白狼。
隻是看著眼前圍繞在一片小鼠兒中央的青年表情隱約來看,他應該是和其中的鼠兒大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甚至這黑將軍,都可能隻是晚輩。
青年叫張雲,家住河北一帶的黃鼠村。
青年記事起村裏收成就挺差,好些年都是顆粒無收,鬧的村裏是怨聲載道。
但青年村早些年也風光過,就說這村名,那可是唐朝年間一名三品大員給起的。
那會村邊有個驛站,某日大官路過壞了車軲轆,驛夫給人伺候的那叫一個舒服,大官一樂就要派高人給村裏看祖墳,相中了北麵一處溝渠。
這墳地走勢似鼠,土質金黃,寓意子孫富貴,衣食無憂,正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故名為‘鼠黃寶地’。
青年的爺爺還說過,這寶地上下通達,連路過的牛頭馬麵都要扯上一道陰路,差事辦好了少不了村裏一份陰德,這可是多大的福分呐。
他老是更夫,老爺子日伏晝出的,遇見啥怪事也不稀罕了,村裏人也都信他服他,青年也愛聽他講那些年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