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重要的還是確切的搜尋了,如果隻是能夠將範圍控製在可憐的範圍內,相信沒有人願意追隨我的,雖然我也不明確他們前往那個鬼地方的打算。
當然其中一個眯眼的中東小哥,堅持自己是為了贖罪,還有一個戴著麵紗,似乎是女性的人,再就是大胡子向導了,算是讓我比較記憶深刻,隻是大家都在一件事上出現了分歧。
儀器的聲音出現共鳴,所以顯然都不是外人,或者說知情人士永遠都是多數,沒有人是不請自來的,畢竟上帝之城的所謂目擊者,其實我也猜測應該是一種犧牲品。
或者說被淘汰者吧,因為從黑手的終極遊戲中失敗,所以他們被雪藏了,雖然在外界看來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情,但我看來的確是沒錯,被理解為正麵事件,甚至可以和宗教牽扯上關係,似乎是很好的擦邊球方式。
糟糕的是這種誤解最終會製造出多少意外結果,我也不知道,外界認定他們是從上帝之城中得到了所謂解脫的機會,所以會忘卻煩惱,但沒有考慮到的是同樣記憶也一同消失了,這一點也被認定是類似返璞歸真的效果,讓很多人為之羨慕。
可事實上就算是送到再高科技的醫療中心也沒用吧,我不是完全斷言,而是對當前的醫學科技帶有很大的自信,所以在民用的醫學技術上,肯定是無法解開這些目擊者的失憶之謎的,或是已經檢查出來了結果,還是認定為宗教性質。
這種行為是綜合考慮的結果,所以我肯定不會多加評判,畢竟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國度,而且這種事不是小市民可以幹涉的,也不應該被幹涉,我關心的並不是所謂很多人追求的真相,而是黑手的覆滅時間。
如果在任何一種時間線終點上,這件事是既定是結局,我也會盡力推動這件事的發生,算是我唯一能為航班途中死去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身上的玉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輕微顫抖,那種略微顫抖的涼意,讓我意識到自己或許是進入了特殊領域,沒錯要是說出口怎麼都不會有人相信吧,活生生的靈異事件。
“現在我們得到的消息不同,這的確很不尋常,但也是好消息。”
得到更多步驟的確定,我也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擁有很多幫助的,就算是認定為一種精神上的支持也好,現在大家的確就在一個我看不見的對岸,為我加油打氣,至於處理完一切之後,該何去何從我也不知道。
相互之間拚湊到的信息,就是進入關口的最好線索,靈感給與了我很大支持,甚至黑手都把入口設計為了一種詩歌形式。
但我知道,荒漠上其實早就有答案了,於是靠在了比較遠離那個商隊的地方過夜到了一半,也就是淩晨三點半開始,天還沒有完全亮,就開始喚醒身邊的人繼續行動了。
“這麼早,你發瘋了吧,在這個時間行動,肯定會觸犯到上帝的使者的,隻有那些罪人才會冒險。”
向導這時候也開始喋喋不休,而我愈發整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果然還是因為一切掩蓋了事實,所有看起來就是很完美的角度掩護麼?
因為大家相互意識到,這裏的資源和一切可開發的程度,簡直是多到誇張,所以一係列的行為就運營而生了,其實私底下都明白,那些所謂的罪人也可能沒有觸犯到,真正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