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馬驚嘶,滿堂騷動,馬上的兩條青衣大漢卻還是紋風不動的坐在雕鞍上。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個漂亮得讓人窒息的女人。
一襲黑色風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散發著靈氣。要是光從她的相貌上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床。可要是從她銳利有光的眼睛上看,讓人聯想最多的恐怕是--冰冷,死亡。
酒樓裏看場子的打手竟然沒有現身,要是正常情況,他們早已經把這三個人從客棧裏扔出去了。
漂亮女人目光四麵一閃,頂在最右邊的那個青衣大漢的臉上,沉聲說道:“墨非凡呢?”
青衣大漢道:“還在樓上的甲子號房間裏。”
漂亮女人道:“紅牡丹呢?”
青衣大漢道:“已經上了他的床,估計兩人正纏綿呢。”
漂亮女人嘴角抹過一絲冷笑。麗春院最sao最蕩的紅牡丹和堂堂墨門的門主搞上了,還被人捉奸在床。這事要是傳出去,足夠人笑話好幾年。青衣大漢暗暗咽了口唾沫,都說最毒婦人心,惹上什麼都別惹上女人。
漂亮女人不再說話,雙腿一夾,韁繩一緊,胯下的馬就突又箭一般竄上樓去。
另外兩匹馬上的青衣大漢動作也不慢,等馬剛一上樓,便離鞍而起,淩空倒翻了個跟頭。突然飛起一腳“砰”的,已踢開了二樓最裏麵的甲字號的大門。
他的人撲進去時,臉上已經多了不少看笑話的得意。風頭正勁的墨非凡,不知道看到有人破壞了他的好事,會有什麼反應。還沒等臉上的笑容下去,兩人突然就怔住了。
房間裏隻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完全赤*裸,如玉般潤滑的皮膚,豐滿堅挺的胸膛,修長的美腿。這是一個能讓任何一個男人觸發原始衝動的女人,但現在卻被人用白布捆住手腳。
她沒有叫,隻因為她的嘴巴裏塞滿了東西。青衣大漢突步上前,將女人嘴裏的紅色肚兜拿了出來。這條紅色肚兜上,正繡著一朵又大又圓的紅色牡丹。
漂亮女人已迫不及待地問:“人呢,墨非凡人呢?”
紅牡丹喘了幾口氣,道:“他不在,他好像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光著身子溜進他的被子裏的時候,就被他製住了。他,真是個王*八*蛋。”紅牡丹出道多年,還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對她提不起興趣的。她隻有罵他王*八*蛋,狠狠地罵他王*八*蛋。
“對了,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什麼話?”漂亮女人問道。
紅牡丹說道:“他說他對我這種女人不感興趣,他喜歡攀冰山。”
冰山一樣的女人,豈不是就是紅梅幫幫主錢淑媛。話音剛落,漂亮女人的臉已經緋紅。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墨非凡,你個王*八*蛋。”
女人,為什麼總喜歡罵男人王*八*蛋。墨非凡不明白,所以有很快就會有人來告訴他。
錢淑媛緩了口氣,又問:“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