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輸了什麼?”錢淑媛和錢淑舒同聲問道。
墨非凡無奈道:“我承認我輸給你了。”他實在是不想向一個女人投降,尤其是一個不折不饒的女人。
不過,他又不能不這麼做,這兩個月來,錢淑媛一共給墨非凡找了十次麻煩。每次麻煩要麼是衝著他的命去的,要麼是衝著他的名聲去的。雖然每次都化險為夷,但他實在不想再在這上麵浪費腦子了。
錢淑媛拒絕得幹脆:“不行,想把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那可沒那麼容易。”
“對,姐。不能饒了這個王*八*蛋,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錢淑舒在一旁不怕事大道。
難得姐妹同心,錢淑媛扭過頭來,問道:“小舒,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錢淑媛拄著下巴,想了想道:“讓他扮烏龜,在祁家豁最繁華的一條街爬上一圈。一邊爬,還有一邊裝狗叫。”
真是個好主意。墨非凡聽完後,眉毛都豎起來了。這小祖宗還說要拜自己為大哥呢,哪有手下敢這樣折磨自己大哥的。
錢淑媛略有沉思,覺得妹妹這個意見雖然有些怪異,但卻讓自己出氣的最好辦法。她點了點頭,對墨非凡說道:“好,就這麼辦。墨非凡,你要是能按照小舒的話做一遍,我就放過你。”
“不可能。”墨非凡突然騰地起身,把臉湊到了錢淑媛的麵前。因為距離太近,墨非凡甚至能看清楚她的每根睫毛,嗅到發絲的香味。
看到墨非凡這麼近距離的和姐姐麵對,錢淑舒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一把把他推開,嘴裏也不饒人道:“色*鬼,理我姐姐遠點。”
錢淑媛也愣了,半晌沒有說話。
墨非凡一臉的無辜:“我對冰山不感興趣。你的要求實在是太過了,我不能答應。”
錢淑媛眼眸中閃過一絲嚴寒,竟似真的冰山。她皺了皺秀眉,問道:“要不這樣,咱們打個賭。如果你輸了,你就當一回烏龜,學一會狗叫。如果我輸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嗬嗬”,墨非凡笑的燦爛:“不行,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吃,就是不吃虧。很抱歉,你的賭約我不能接受。”
“如果加上我呢?”錢淑媛知道自己的要求的確有點過分,補充道。
墨非凡的眼中精光頓現,一番思量之後,他暗暗搖了搖頭。這座冰山實在太難攀登了,就憑他還征服不了。他邪邪地攤了攤手:“我剛剛說過,我對冰山不感興趣。”
言罷,錢淑舒的粉拳又飛了過來。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墨非凡的胸膛上,她邊捶邊打道:“色*鬼,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姐姐難看?你覺得我姐姐難看,就是覺得我難看,我饒不了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錢淑舒和錢淑媛是雙胞胎,除了氣質不一樣外,相貌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這也難怪錢淑舒會生氣了。
她真像個母老虎一樣,騎到了墨非凡的身上。墨非凡被她壓得心跳加速,血脈膨脹。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不過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水蜜桃一樣的女人壓在身下,總應該是想翻身做主人的。但他並沒有那麼做,任憑她像是母老虎一樣騎在自己身上--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