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夠了吧。”小石頭問道。
老鴇子捏著沉甸甸的銀子,眉開色舞嬌笑道:“夠了夠了,石哥您真大方。我這就去看那幾個丫頭收拾好了沒有,真是的,讓石哥您等這麼久。”
臨走的時候,她還故意向姑娘遞了遞眼色,意思是說咱倆這算認識了,以後你什麼時候來這裏都行。
姑娘嫣然一笑,輕輕頷了頷首。
她一笑,小石頭的骨頭都酥了,心道好美。若不是對方的價錢太貴,他真想單獨包她一晚上。
姑娘見小石頭一直盯著自己看,嬌聲笑道:“這位公子,你總看我幹什麼啊,我臉上長花了麼?”
小石頭尷尬一笑,兩塊大臉像火燒雲般紅。
時間不長,小石頭帶著麗春樓的四個姑娘來到歐陽山莊。當大錘幫幫主劉震海看到四人的時候,眼珠子幾乎都要跳到她們的身上。他是個大老粗,沒有太多的顧忌,隨手就抓起近旁一個姑娘的手,來回撫摸道:“姑娘,你今天多大了?”
那位姑娘低下頭,嬌滴滴地回答道:“十六。”
“十六?!”劉震海眼珠瞪得大大的:“好啊,十六一枝花。不知道你這支花還是花苞不是?”
“是。”姑娘的臉更紅了,畢竟是第一次,也難免不怯場。
劉震海捏著姑娘的粉腮,淫笑道:“好,那今晚我就幫你開開*苞。”
姑娘嬌吟一聲:“大爺,你真討厭。”
劉震海一把把姑娘拉到自己的懷裏,從桌上拿起一杯酒道:“先喝酒,喝完酒好辦事。”
“歐陽兄,隻有四個姑娘,咱們五個人怎麼分。”旁邊的賈樂端起一杯酒,笑著說道。
歐陽勁鬆撫掌而笑:“我這個年紀的人,對男女之事已經不奢求了,能看看就很好了。”
趙貅也笑著回答道:“我也不用。”
歲月不饒人,他們看著雖然隻有四十來歲,但七十多歲的年紀擺在那。七十多歲的人,力不從心的事已然不少了。
好像聽了一個相當好笑的笑話,賈樂指著兩人哈哈大笑道:“你們啊你們,真該多吃吃一些鹿*鞭、虎鞭之類的東西。你看我,年紀雖然和你們相當,但體力連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都比不上。”
現場又是一陣歡笑聲。
三個人分四個姑娘,這也沒法分。這時,前去找姑娘的小石頭走了過來,在歐陽勁鬆的耳邊咕噥了一陣。
歐陽勁鬆聽完,很滿意地點點頭。他揮了一下手,示意小石頭離開。
“賈員外,這四個姑娘是給劉幫主和於教頭的。你的姑娘,隨後就到。”
“還有嗎?”賈了期待道:“那她怎麼還不來?”
歐陽勁鬆喝了一杯酒,回答道:“因為她是一個很大架子的人,她正在洗澡。”
“很大架子的人?洗澡?”
這事有意思了。
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了,那位架子大的姑娘還沒有來,很難相信一個人洗澡可以洗一個時辰的。
賈樂等得實在是沒耐性了,第五十三次地問道:“怎麼還不沒洗完?”
嚴城兵甲教頭於陽喝了杯酒,搖著頭道:“這女人的架子倒還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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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海一手摟著一個姑娘,也搖著頭笑道:“看來賈員外的運氣不好,碰到一個架子比我們在場任何一個人都大的女人。”
賈樂搖搖頭,輕笑道:“你們真是太不懂女人了,你們因為她真是架子大嗎?”
於陽、劉震海齊聲說道:“難道不是?”
賈樂道:“她這麼樣做,並不是真的架子大,隻不過是在吊男人的胃口。”
劉震海道:“吊胃口?”
賈樂道:“不錯,她知道男人都是賤骨頭,等得越久,心裏越好奇,越覺得這女人珍貴,那種一請就到的女人,男人反會覺得沒有意思。”說罷,下意識地看了看旁邊的四位姑娘。
的確,在場的男人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架子大的女人身上,對旁邊的四人倒有點視而不見了。
劉震海仰麵笑道:“高見,高見。不過賈員外既然知道她的用心,為什麼還這麼著急?”
賈樂大笑道:“我也是個男人,有時候明明知道女人在騙他,也心甘情願。這就是男人,賤男人。”他突然頓住笑聲,豎起耳朵來聽了聽,悄悄笑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