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巍山和羅大彪的葬禮後,墨非凡帶著李大風、風華等一眾十餘位兄弟返回下榻的“路方酒家”。
墨非凡起身走到窗台,望著窗外皎潔的圓月,仔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私鹽問題解決後,他來秋水鎮的目標基本上完成了一半。這時候,張嬈來到墨非凡的身旁。
張嬈剛剛洗完澡,頭發上還掛著水珠,烏黑的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在燈光下看來,皮膚猶如剝開殼煮熟的雞蛋。
沒有人能形容她這時的美麗,這種感覺就好像第一陣清風吹過湖水時,那種令人心靈顫動的漣漪。
她垂著頭走進來,靜靜的站在那裏,悄悄的抬起眼,凝視著墨非凡。
她甚至連指尖都沒有動,隻不過用眼睛靜靜的凝視著。墨非凡心裏已經起了陣奇異的變化,甚至連身體都起了種奇異的變化。
她眼睛裏就仿佛有種看不見的火焰,在燃燒著墨非凡的欲望。
“怎麼了,在想事?”張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附在墨非凡的肩膀。他的肩膀並不寬闊,卻讓人感覺那麼的踏實。
墨非凡拍了拍張嬈環繞他的手,關心道:“沒去睡?”
張嬈眉眼彎彎,吐氣如蘭道:“沒有你,睡不著。”
“嗬嗬,這個簡單。”墨非凡解下身上的風衣,反聲把張嬈抱了起來。
張嬈啊一聲嬌叫,粉拳向雨點般朝他打去:“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意思。”張嬈很輕,輕得跟一床棉被一樣。
墨非凡笑笑:“我就是這意思。”
棉被,兩個人躺在一床嶄新的棉被裏。一男一女穿著衣服躺在被子裏,比兩個男人光著躺在被子裏還要別扭,這事就跟脫褲子放屁一個道理。
墨非凡和張嬈不別扭,他們正常極了。
靜靜的夜,一床嶄新的棉被,一對正常的男女。任何一個有公德心的好人,都不願意做煞風景的事情。負責墨非凡安全的劉雪峰和風華聽著屋內的耳噥暖語,也識趣地退了下去。
春風吹過,一隻狸貓跳上了墨非凡房間的房頂。不,那不是狸貓,那分明是個拿著刀、身手矯健的殺手。
隻見屋頂上的瓦突然被掀起一片,一個人猿猴般倒掛下來,雙手一揚,四道寒星暴射而出,暴雨般打向翻雲覆雨的兩個人。
這一著才是出人意料,防不勝防的殺手!
隻聽“噗、噗、噗”一連串急響,四把飛刀有三把打在墨非凡的後背上,另有一把打在棉被上。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力量,本可透穿甲胄,卻打不穿血肉之軀的後背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棉被。反而被彈了回去,散落滿地。
殺手明顯愣了一下,心裏大呼這怎麼可能。
“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要長針眼的。”墨非凡眸中寒光一閃,抄起床邊的柴刀一揮。
殺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捂著流血的眼睛栽倒在床邊。墨非凡隨手抓起一件衣服往腰上一係,身形飄忽地跳下床。
“嬈兒,把衣服穿好。”墨非凡柴刀一揮,解下了床上的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