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一看,喲嗬,這小子這麼狂,竟敢不理我,還鄙視我?我可是堂堂市政府辦公廳的秘書哎,你個小屁民,找死是吧,我讓你打不了工,餓死你!不,我讓你在九州這個地方呆不下去,有多遠滾多遠去!
趙建國便開始不知死活地挑釁蕭寒,他一把抓住蕭寒的肩膀,湊在他耳畔說:“窮小子,你那麼喜歡範繽繽,等我玩膩了,我再把她像垃圾一樣扔給你啊,嗬嗬。”
蕭寒聽到這句話,心裏的火苗,騰地一下就竄起來了。說實話,他還是有點喜歡範繽繽的,再說了,趙建國這番話,不僅是對範繽繽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侮辱。
蕭寒也不答話,轉過身來,甩手就給了趙建國一個大嘴巴子。
他還是隻用了一成功力的。
但是趙建國哪經得住他打,一個大嘴巴甩過去,趙建國“呀”地叫了一聲,身體便不由自主地來了個360度大旋轉。
“你、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媽個*是不是想找死啊?”趙建國罵道。
蕭寒一聽,這就是堂堂市政府秘書,張口就問候人家母親。好,再來一嘴巴。
“啪!”的一聲脆響。趙建國的身體又轉了個306度。
“你、你還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趙建國氣瘋了。他一個堂堂市政府大秘書,竟然被一個窮打工的當眾扇嘴巴,這還了得,反了,反了!
“啪!”迎接他的,回答他的,又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
“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趙建國還在叫囂。
“啪!”又是一個360度大旋轉。
“你死定了……!”
“啪!”再來個360大旋轉。
……
蕭寒一連扇了趙建國十幾個大嘴巴,扇得這小子在金福樓門前做了十幾個360度大旋轉動作,扇得趙建國眼冒金星暈頭轉向,扇得範母在一旁也目瞪口呆完全懵了,扇得金福樓門口又圍上了一大圈人圍觀,扇得金福樓的總經理從樓上辦公室的窗戶探頭往下一看:“我的媽呀,又是那位蕭大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趙秘書,今天要被打成豬頭了!”趙建國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但是三天兩頭被人請著來金福樓吃飯,總經理也認得他了。
趙建國終於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快要暈倒了,快要死在這小子手裏了,終於,他服軟了,開始求饒了:“蕭、蕭哥,蕭爺,別打了,我對不起您還不行嗎?您看我這臉都腫得不成樣子了,我這鼻子也流血了,嘴巴也流血了……”
“啪!”蕭寒仍然在扇,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停不下來了。
剛才這小子的那句話,讓蕭寒想起了很多。他想起了自己被陷害冤枉而被趕出家門,想起了自己身無分文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裏的艱難與窘迫,想起了範繽繽,甚至想起了作為殺手幻影在那亞馬遜河邊的懸崖上無力救助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伊雪的情景……。
如果不是張劍鋒及時趕來捉住了他的手,連聲說著:“蕭大少息怒,蕭大少息怒。”他恐怕還是停不下來。
哪知道那個趙建國一見市公安局的張劍鋒隊長來了,竟然又神氣起來了,指著蕭寒說:“張隊長,快,快把他抓起來,他打我!……”
“把誰抓起來?我看你是想找死吧?!”一聲斷喝,嚇得趙建國一哆嗦,他回頭一看,是嚴曉峰領著王凱琳常寬到了。
看見嚴曉峰,聽到嚴曉峰的這句斷喝,他趙建國就是再傻,也有些明白過來味兒了,剛才張劍鋒叫蕭寒蕭大少,現在九州市說一不二連市長市委書記都要給點麵子的嚴少說自己找死,那麼,那麼這個蕭寒,究竟是什麼來頭?他、他不是一個窮打工的麼?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嚴曉峰來到蕭寒麵前,陪著笑臉道:“蕭哥,對不起,小弟來晚了,讓您生氣了,走,咱們進去吃飯去,像這種狗奴才,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見趙建國竟然還站在那裏捂著臉發愣,一腳踹過去,“媽的你還不滾蛋,真想找死嗎?”
張劍鋒也在一旁勸。蕭寒狠狠地瞪了趙建國一眼,轉身往金福樓裏走。
趙建國也趕緊拽著範母擠開圍觀的人群開溜。
媽呀,眼前的幾個人他沒一個能惹得起的。嚴曉峰,現在是九州的第一少;張劍鋒,雖然隻是市公安局的一個隊長,但是他叔叔是省公安廳張副廳長;常寬,九州市第二大黑幫的二當家,聽說老大周邦彥已經掛了,這寬哥也就是老大了吧;王凱琳,雖然是個女的,可是掌管著幾千萬的大企業,跟政府官員富豪權貴都有關係。自己一個市政府打雜使喚的小秘書,糊弄糊弄老百姓還差不多,跟他們一比,自己就是個屁啊。
而範母呢,一直都是懵著的,這個蕭寒,不是窮打工的麼,怎麼連女兒的頂頭上司市公安局張隊長都對這小子點頭哈腰的呢?難道自己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