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這時才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大飯桶,當初根本就不該請什麼董劍彪師徒三個人過來,根本就不該讓灰狼黑狼再去招惹這個家夥,要不然的話,還隻是損失一點雜毛,現在倒好,董劍彪師徒三人給廢了,灰狼黑狼也給廢了,自己這野狼幫等於是受到了重創啊,至於自己,也頂多就是在灰狼黑狼麵前冒充兩下而已,如果上去和蕭寒比試,不也是下場很難看?算了算了,罷了罷了,讓這小子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想到這裏,豹哥鐵青著臉,有氣無力地衝蕭寒揮揮手。
蕭寒笑笑:“對不起啦豹哥,多有得罪。”說罷跳下拳台,往門外走去。
可是沒走兩步,他就敏感地感到了一股異樣的殺氣奔襲而來,連忙一個移形換影,身子往旁邊台階上一個側翻,隨即,一顆子彈“啪”地一聲脆響,擊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媽的,敢用槍,你死定了!蕭寒恨恨地罵道。
一個瘦高個手裏握著槍,衝野狼幫的一幹幫眾喊道:“弟兄們抄家夥,咱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廢不了這小子!”
這家夥,是野狼幫的二當家。
野狼幫的幾十個幫眾一聽,便紛紛亮出了鐵棍和長刀。
現場觀眾一見動起了刀槍,哇呀一聲就炸開了鍋,紛紛往門口喊叫著擠過去。
蕭寒趁亂,如影子一般,在幾秒鍾內就來到了距離他十幾米遠的瘦高個身邊,單手一抬,瘦高個手中的槍,已經在他的手上了,蕭寒隨手一槍把砸過去,瘦高個的頭上便開了個口子,流了血,蕭寒再給他一腳,瘦高個像一截木頭一樣飛了出去,砸在對麵的牆壁上,在牆上印下一個人形之後,落在地上,已是昏迷。
見蕭寒槍在手上,而且身法如此之快,野狼幫的人都嚇傻了:媽呀,這是人嗎?這還是人嗎?別打了,和他打,我們不是找死嗎?
這時豹哥似乎才反應過來,其實他剛才也抱著僥幸心理,萬一二當家可以結果了這個家夥,那麼不僅是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氣,也算是給野狼幫除了一個後患,要不然這家夥要是哪天不開心再來野狼幫找茬兒,野狼幫可承受不起,現在見野狼幫就算是所有人一起上,也根本不夠蕭寒開一壺的,隻會遭受更大的損失,便佯裝才反應過來,喝道:“你們反了嗎?我說過要為難蕭先生了嗎?快把手裏東西給我放下!”
幫眾一聽,忙不迭地紛紛扔下了手中的鐵棍和長刀。
蕭寒笑笑:“豹哥這才是個明白人,謝謝啦。”將手中的槍看了看,抬手幾槍,大廳裏的幾個隻有雞蛋大小的彩燈燈泡便被打碎了,眾人一看,我滴個媽呀,這家夥槍法也如此了得,簡直就是怪物啊!
蕭寒將槍中的子彈打光之後,用兩隻手,將槍揉了揉,團成了個麻花,扔在瘦高個的旁邊,手裏托著小雪,大搖大擺地在野狼幫一幹人的目瞪口呆驚訝注視之下,出了門。
穿過那個長廊,上了鐵質的台階,然後來到了前麵的風雲酒吧。
酒吧裏依然樂聲嘈雜,烏煙瘴氣,那些買醉求歡的小白領們仍在酒精和異性的刺激中沉迷沉醉。
蕭寒徑直朝酒吧門口走去。
忽然他眼中光芒一閃,一反手,捉住了一隻伸向他的手。
那是一隻白皙柔軟的女人的手。
是那個娜娜。
娜娜眼中勾魂攝魄地看著他,凹凸有致的身子扭動著,嘻嘻笑道:“這位先生,你背後長了眼睛麼?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會伸向你呢?我的手好看嗎?”
“是你?”蕭寒放開了她的手。
“是我啊,你不想請我喝一杯麼?”娜娜將沒穿胸罩的傲人雙峰挺了挺。
“對不起,我身上沒錢。”蕭寒道。
“那,我請你喝一杯啊。”娜娜巧笑盈盈。
“免了吧,我困了,回家睡覺啦。”蕭寒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轉身走了。
“哼,拽什麼拽,一點麵子都不給。”身後傳來娜娜抱怨的聲音。
蕭寒笑笑,心裏說:抱歉,小姐,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出了酒吧的門,上了車,他看了看先前故意丟在車上的手機,前後剛剛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而已。
手機上,有五六條短信和三個未接電話,都是小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