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洪新笑了笑,“哈哈!孔公子,就這二十一點正好是中間。”說著也抱起色子盅搖了起來,同樣也是隨意的樣子搖了幾下,打開一看,“一二三四五五”。
孔禕一愣,這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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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最後替我贏了伍洪新?”張德仰在孔禕的床上,聽完孔禕說最後的事情,問道。孔禕點了點頭,“真沒勁!”說著往裏撇了撇頭。
“哼!”程艾苕洗著手帕道,“我哥幫你贏了你還不樂意,真是狼心狗肺!”
“這,孔禕是不是我該請你去這著城最大青樓,花差花差,據說這裏的姑娘各個長得跟你妹妹一樣水靈,一樣可愛。”張德似乎故意說道。
“呀呀!不要臉,我哥哥才不跟你一樣呢!我不要聽,不要聽!”說著程艾苕就抱著盆子就跑出去了。
“嗬嗬~你這伎倆不可好,你成心惹她出去,不用這樣帶上我吧!”孔禕看出來了。
“哈哈~不好嘛!這一下不就出去了麼,她真的是你妹妹麼?是表妹麼?”伍洪新一直看著屋門,問道。
“不是啦,她是我救下的……”孔禕大概把程艾苕的事情說了一遍,“怎麼,你這麼關係她?看上她了?”孔禕笑道。
“嗯!”張德臉看孔禕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
“演的還真像,別開玩笑了!”
“我沒演,真的看上了,這可愛是我沒見過的,尤其我受傷她把手帕…”
“別說了,別說了!”孔禕打斷了張德繼續說下去,“我信了,我信了,你肯定濫情,要不然艾苕她這才第一次見你,你怎麼就起了色心呢!”
“你第一次見她,沒起色心麼?”張德反問,孔禕想了想,這個真沒有,當時就是隻想保護她而已,想到自己要回地球絕對不能傷害她,更是沒了這份心,純碎是把她當妹妹的。
“真的沒有!我發誓!”孔禕更是堅定的說。
“別逗了,我不信!反正我是看上她了,你們去哪我就跟著去哪,非娶她到手不可!”
“啊!還可以這樣?”孔禕很是無語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這張德要錢有錢,又會武功,腦子還聰明,隻要心不是很壞,我還真可以把艾苕托付給他。
“我發誓!得到她之後,好好待她,一定喚回她記憶之後再娶她。”張德似乎再跟孔禕作保證,孔禕擺頭搖手,示意不要再說這話了。
“別說了,你自己跟她說去,咱們還是來談談你為什麼來踢館子吧,我可不信你隻是為了證明自己。”
“我?”張德很是仔細的凝視了孔禕一下,“好吧!我說實話,這就關於這世界上的賭了。”
“賭?”孔禕端起了剛才程艾苕煮的自己開的內傷藥給張德,“這可是我下的藥方,艾苕親自煮的,別嫌苦。”
“程姑娘親自煮的啊,我肯定不嫌苦。”說著接過碗就咕嚕咕嚕喝下。
“你個家夥,是我下的藥方你都不在意!”
“你下的藥方?你還會醫術,不過這才感覺真苦,真苦。”裝出要吐的樣子。
“嘿!你個家夥。我等會就跟艾苕說去,你吐了她煮的藥。”
孔禕在和張德半鬧半聊中得知了這世界的“賭”。
當然這都是一定層次才能接觸到,這世界所有的賭場都歸五位賭神所有,隻要不是這五位賭神知道的賭坊都不可能開起來。所以規矩就是要想自己開賭坊就必須贏過前四位賭神,就張德說其實前四位賭神除非特別層次就根本不可能知道了,就算打聽到也不知道什麼樣貌和名字,卻能知道在何地坐鎮。至於第五位則更是神秘,基本上知道存在第五位的人就沒有幾個,更別說什麼別的消息了。
張德說他家世代為商,自己不愛幹了,也不願意當官受“拘束”,所以想開個賭場,於是練了一手賭術,就打算來踢館子。這是他踢的第二個賭神,第一個叫齊方快 ,賭的二人麻將,勝了。
張德說他剛剛才想到,因為這四位賭神是相關聯的,可能剛到著城賭坊,就已經被伍洪新關注上了。不過最後他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孔禕都能勝了第二賭神。
“這說明我,運氣好唄!或者是他傷我妹妹自知錯了,刻意敗給我的?”
“他一直說,‘魔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以前見過程艾苕。”
“我不知道,我贏了之後人群就上來了,沒找到他,我和小妹叫上了一個夥計(老周)就把你扛我這客棧裏了。”孔禕回答,“明天去找他問問,看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小妹的消息。”
“嗯。我今天就在你這過夜了,你自便吧!”張德,轉過身去背對孔禕,“丞相,跪安吧!”
“你還真沒完了,明天開服流血藥,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