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王!誰讓你昨晚喝那麼多的,今天早起自然就會頭痛了!”何江早早就坐在孔禕屋裏,用孔禕的筆墨練習寫名字了,聽到孔禕醒過來的動靜說道。
“現在是啥時辰了?”孔禕躺在床上還是不願意起,以前跟著吳法保車隊的時候經常就是早起出攤和早起趕路,這幾天跟著強盜基本是白天休息晚上趕路,開始的時候還讓何江背著後來自己也下地走了,所以昨天本來就是累的又玩到半夜,真是好好美美的想多休息休息。
“我也不知道,我來這屋裏的時候雞才剛剛叫,現在我都練了十幾張紙的名字了。”
“你在練寫名字?”孔禕這才舍得睜開眼。就見何江端坐在自己昨天找來的書桌旁,認認真真的對著幾縷破布條 寫。
“嘿嘿,三大王當時我光顧著著急了,把袖子撕下來給你做繩子,沒想到你給寫的名字也被我撕下來了,我早起把你的繩子都重新換了一遍。不過這字都撕開了,我就憑著記憶拚了一下,你看看我寫的好不好!”
說著何江就從桌子上左看右看,拿起了一張似乎是自己最滿意的跑過來遞給孔禕。
孔禕定睛一看,立刻笑噴了出來,“仜河 ”!(仜,音“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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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這手臂還沒好,就帶我學騎馬麼?”孔禕起來洗洗,剛重新給何江重新寫了一遍名字,蘇海就進來要帶孔禕去學騎馬。
“沒關係,沒關係!你的馬術到不得不練的地步了,要是等你手好了這得多久了!”不由分說蘇海就拉著孔禕出了屋。
何江看了看孔禕剛給寫的兩個字,又抬頭看了看兩人正往外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兩個字。最終還是放下了紙,快步跟了出去。
剛出府門就發現門外竟然是個小集市,很多人看到了兩個人,都喊:“大王、三大王好!”不過分明沒有卑躬屈膝的語氣,很單純的親切語調。
看來昨天晚上孔禕到來帶來的那一頓酒席讓大家真的“認同”了這個三大王。
“大哥?這裏也有集市?”孔禕心說這個山寨真的都有城市的架勢了。
“嗨!這都是弟兄們自己搞的,以物換物換點非必須的東西,這糧食、肉、酒和生活必需品都是咱們集中提供的。”這是社會主義與奴隸主時期的結合麼?
不過這集市上東西還真全,有吃的用的各種飾品好玩的。甚至孔禕還發現了一頭野豬。
“大哥,這是野豬麼?”孔禕指著說。“是啊!”蘇海也停下來駐足看了起來。
野豬似乎一點都不暴躁,靜靜的趴在鐵籠子裏,偶爾“哼哼”兩聲表示自己還活著。
“大王、三大王喜歡麼?這是我昨天剛抓的!”拄著個三叉槍的人向兩個人推銷自己的野豬。
孔禕點了點頭,而蘇海則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要轉身走。
“你想怎麼換?”孔禕對他說。
“嗨!三大王要是想要直接拿去就是了,兄弟抓個豬就當是玩玩,不圖什麼。”這個人說著這個意思就是要送給孔禕,拄著槍就站了起來。
“不行,我怎麼能白要呢!”孔禕先是拒絕了他,“你這右腿是怎麼回事?”
“昨天去老林子裏麵抓豬被他頂了一下,花花流血止不住,我又不會弄。回了家我家裏的,用鍋底灰止住了血不過今天早上腿有點虛。”
孔禕一聽這裏原來醫療技術這麼差,又一想怪不得當時蘇海一聽自己是個郎中那麼高興呢。
孔褘一想他這腿虛可能是昨天流血過多導致的:“那豬我就收下了,你晚上到我府上去我給你看看腿,再教你點應急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