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王,這幾匹都是不錯的,剛從老林子裏麵抓來的,而且還都是性子還算安定的野馬。”那個馬廄裏麵的管事,對著孔禕推銷。
其實現代人哪有幾個懂馬的,孔禕也不例外,隻能憑著感覺。於是就在這幾匹馬的馬廄外麵來回走走看看有沒有對上眼的。
第一匹直接屁股對著孔禕,第二匹正在排便,可全都是稀,孔禕一下就不想吃江米條了。
幾個人也看到了,管事一下臉就白了。
“管事,這是怎麼回事?”蘇海相當生氣的那種平靜對著管事詢問。
“這,這,小六,這是什麼原因?”看出來了這是要找替死鬼,不過還是跪了下去。
“啊?”小六正在招呼人給馬喂食,這才反應過來,也一下就跪下了。
“哼!”蘇海冷哼一聲,“敢做不敢為,還找別人替你受罪,你滾吧!”說著就是一腳踢了他身上。
蘇海又說:“我記得你是老二讓來的吧!你自己跟他認錯去,讓他罰你,我不管。”
孔禕看到這心是一震,這蘇海真的是敢為,而且很有氣概。
這個管事的,老老實實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就站起來走了,耷拉著個腦袋。
“那個小六,你過來繼續帶三弟看看這些馬!”蘇海一下就掃掉了生氣的陰霾。
小六應和了一聲,孔禕看出他擦了一下冷汗。
於是孔禕繼續往下走著看,第三匹正在刷毛,看見孔禕倒是打了個鼻響,不過孔禕發現這匹少了一隻眼睛。
又往下走,第四匹裏麵是空的,“這裏的馬呢?”孔禕指著問小六。
“回三大王,這匹馬昨天晚上自己撞死了,可能不甘於受人擺布吧。”孔禕仔細一看真的看到了一側的牆上一灘血跡,原來馬也是有脾氣的有性子,就想起了那頭野豬那麼懶懶的睡倒反而是認命了?
思緒一下就拉了回來,走向下一個,又是一個空的。
“這個怎麼也是空的?”孔禕又問起來小六,見沒人回答。
又問:“這個怎麼會是空的呢?”孔禕把江米條給了左手拿著,右手指著這個棚問著。
一見幾個人都還不回話,轉頭看過去,幾人都在憋著笑,“怎麼了?”
“三大王,這間是人用的茅房!”何江還是跟孔禕好,告訴了孔禕。
一下孔禕就露怯的扭過頭去自己一個人不好意思了,頭剛剛扭過去,就感覺一股熱氣衝自己臉上噴來。然後看見一張大嘴正在嚼東西。
孔禕嚇了一跳,“啊!”叫著就往後一步,馬上反應過來一匹馬而已,又仔細一看,這匹白馬原來是左邊棚的,伸出半個腦袋把孔禕的左手那半包江米條奪了過去,兩隻大眼正在眨巴眨巴看著孔禕,嘴倒是沒停。
“咦?”孔禕覺得挺好玩的,又拿出了一包江米條在馬麵前晃了晃,自己嘎嘣一聲咬斷一根嚼著吃了,然後就看見這匹馬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孔禕。
“嘿嘿!想吃麼?”孔禕抓了一把在手上伸出去了手,然後那匹馬馬上就變成高興的樣子,連打了兩個鼻響,伸出來長舌頭一添卷走了一把手的江米條,在嘴裏嘎吱嘎吱的嚼著。
“好玩!”孔禕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這匹白馬額頭上那團灰色的馬毛,摸了摸它的鼻子。突然就覺得對眼了。
“你願意跟著我麼?”孔禕還征求征求這匹馬的意見。
這匹馬咽下了嘴裏的江米條,瞪大了兩隻眼睛看了看孔禕,幾秒鍾後衝著天打了個大大的鼻響,把頭抬得特別高,孔禕夠不到就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