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愣了愣,沒回話搖搖頭。
“意味著,生命又少了七天,它總共還能跑多少天?這七天不就是讓他少活了麼?”
蘇海無語以對點了點頭。孔禕心說:“糟了,這大哥又愣著入套了。”
“也許這匹馬就在七天之內死去了,你這不就是相當於間接殺死它了麼?”
“對啊!好像是我殺了它,我殺了它?”蘇海醒悟一般大叫。
孔禕用手拍了一下額頭,順帶捂著臉,這大哥蘇海真的是被騙的入套了。
“你知道就行了!你竟然殺了我的馬,你賠我馬來!”
“賠馬?”
“對啊!你殺了我的馬,難道不用賠麼?”
“要賠、要賠!”
“賠她個大頭鬼,大哥你難道真的殺了她的馬了麼?”孔禕對著蘇海大喝一聲。
蘇海站著一聽孔禕這麼說反應了半天,才如同大徹大悟般說:“對啊!我沒殺了馬啊!”
“大哥!咱們不理她,咱們走!”孔禕怕說的時間越多,亂得越狠。
“對!不理她咱們走!”蘇海立即就轉過了頭。
“嗚嗚…嗚嗚…”那女子竟然哭了起來,“你們傷了我的馬,竟然還不賠,還是不是男人啊!”
孔禕心裏就罵了:“我靠!硬的不行,來軟的,還邊哭邊罵。”
“姑娘,你不能這樣!”蘇海終於還是轉了回去,麵衝著姑娘不知是如何安慰的樣子。
“嗚嗚…嗚嗚…”女子淨是自己哭,不管蘇海。
“姑娘!姑娘!你要是再苦,我就隻能走了,走了哈!”蘇海說著就退了幾步。
女子見了蘇海退步哭聲變得更大了,“不是…哼哼不是男人…”
孔禕見狀也沒了辦法不過知道絕對不能讓蘇海來解決:“姑娘,你說怎麼辦?”
“你讓我說怎麼辦啊?”女子一下就不哭了變成了滿臉歡喜的表情,“賠錢或者賠馬都行,我看你那一車貨估計也不值什麼錢,賠給我。或者你們倆的馬賠給我!”
“什麼東西啊!獅子大開口!大哥咱們走!”孔禕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沒辦法了再糾纏下去也肯定沒有結果,走了走了,不理這家夥是最好的方法了。“大哥,欠他人情就是了,咱們等不起,中午之前就要到貝城的。”
“姑娘!我三弟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我叫蘇海家在東逐汲城,我欠你一個人情,若日後有需要,我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著就抱了一下拳,“現在咱們就此別過!”轉身一下就翻上了馬,吆喝了後麵一聲這就走了。
那女子在背後叫嚷了半天,孔禕拉著蘇海就裝作沒聽見,絲毫不理她。
這樣這盜賊的“商隊”終於才能向前走去,漸漸看不見了。
這時候女子也上了馬車,換成了另外一種極其成熟的聲音:“嗬嗬~有意思,這馬上就要到家了,還能遇到這樣的人。看來今年的拍賣會很是很好玩的啊!”與那種咄咄不休小女孩的聲音完完全全是不一樣。
“小姐?什麼這樣的人?”車裏麵原來是有侍女的,侍女問道。
“嗬嗬~那輛馬車,一看就是東逐皇室的專用,而且那兩個男子的馬是相當的神駿啊!這是怎樣的人物呢?我還真是有點好奇呢。”
“哈哈~小姐是好奇那個傻傻的大漢?還是好奇那個文質彬彬卻手臂受傷的公子呢?”
“你說呢?雨辰?”女子反過來問侍女。
“我猜小姐是好奇那個公子吧,竟然能跟小姐對著說那麼長時間,甚至把小姐都繞了進去,合小姐胃口的不一般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雨辰!”開玩笑一樣的聲音從女子的車裏傳來。
“走吧!咱們也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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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貝城,錢之城,絕對敢說是整個大陸最最豪華、最最奢靡、最最浪蕩的城市了
。剛一入城門,孔禕就能發現了,雖然是中午了,可是這裏的熱熱鬧鬧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
處處張燈結彩、燈紅酒綠,沿街全都是商鋪啊,而且是各色各樣的商鋪,按照這大陸上的諺語“四海接南北,東西共開懷”極言這個城市的繁華啊。
確實孔禕在地球上見過各種各樣的熱鬧,但是絕對沒有一處能比得上這個貝城,為什麼?一看就知道了,因為這裏形形色色的人都似乎實在做生意的,沒有一句能逃得開生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