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方金丹,東逐的禦用醫師。”說著孔禕很是隨意的指了方金丹一下。
“三大王,這兩位是?”方金丹雖然一直關注著台上的拍賣,不過還是反應過來。
“回去看你的吧!這沒你事情了!”孔褘道。
“三大王?禦用醫師?”張德抓住了孔禕的右手,“說吧,怎麼回事啊?”
“唉,這就說來話長了,當時你們倆走了之後……”孔禕講著講著就說到了在院子裏麵讓江米耍江木那段,幾個人都嘿嘿的笑了,甚至方金丹都不再關心場上的變化來聽了。
這時候門突然就被打開了,蘇海走了進來:“還好以前馬步紮的硬朗,要不然現在腿就廢掉了。”
但是他向裏麵一看:“咦?怎麼這麼多人?”
張德二話不說,猜到了他是那個當初打敗自己的強盜,上來就是一拳。蘇海蹲了下去,躲過這麼一拳,右手衝著就向上要打到了張德的胸口。然後張德連退兩步,被孔禕扶穩。
“這一拳有點軟,你知道麼?華國皇家招式的小娃娃。”
張德鬆開孔禕的手,撣了撣雙手,一抱拳:“本來以為你隻有斧子的本事,沒想到拳腳功夫也是這麼好。”
孔禕是真沒看出來,這麼來回一拳怎麼就看出來拳腳功夫好了。
“這是我鬧肚子鬧得有點虛,要不然你一下就飛走了。”蘇海這也開始學的嘴上不留德了。
孔禕就心想,昨天也是拉虛了結果還能空手斷石桌呢。
“服了!”張德又是一抱拳,蘇海則是直接摘了麵罩扔到了一旁,見狀孔禕又一次摘下了麵罩,張德和方金丹也都摘了下來扔到一旁,唯獨程艾苕說戴著好玩不願意摘 。
“這就是我的強盜大哥,蘇海!”孔禕拍了拍蘇海肩膀。
程艾苕說道:“我哥哥的大哥,就更是我的哥了。”說著就行了個禮。
“別、別,我可受不了!”蘇海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把椅子上,“這拍賣場不讓帶斧子,我就放家裏了。要不然咱倆就較量較量玩玩了,裏裏外裏在這裏無聊的。”
“晚上,晚上你們也不用回客棧了,去方金丹在這的宅子,咱麼去那裏住,你們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孔禕插話道。
“太好了,正好擺脫開了那一群侍衛。”程艾苕拍手說道,“對了哥,你接著說怎麼了?”
“接著?我剛才說到哪裏了?”……
這一說就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說到江木的時候蘇海自己一個人又默默的憂傷起來,程艾苕則是聽著哭了,紮進了張德懷裏。直至說到那天兩個人因為鬧矛盾散夥,然後和那個汪流跡的對話。程艾苕一直眨著雙眼,追問孔禕到底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又黑了下來,這次程艾苕抱緊了孔禕,孔禕摸了摸她的後腦示意她不用害怕。
方金丹說:“幾位,今天的重頭戲要來了!”
“這不才中午麼!”蘇海問道。
“蘇大哥是有所不知啊!這最後一場要爭很久的,等爭完了就可以去吃午飯了,下午就是一些零碎的東西了,不願意來的就不用來了。”張德替方金丹回答了起來。
“這還真是合理,真正大牌的人下午就不用到了。”孔禕笑了笑。
“不僅如此,等會來拍賣的人可是現在這家拍賣場的主人。”
“主人?”
“對,昨天是找的一般拍賣師,今天是拍賣場的主人不戴著麵罩親自來主拍,順是讓大家來認識認識的。至於明天的最終一件寶物,則有特別的人來拍賣。”
“怎麼個意思,特別的人?”
“比如說東逐大將軍、滕海一個國的國主!”
“什麼!”
“至於為何如此,因為他們缺錢!拍賣場會付一大筆甚至驚人的錢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