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博,這是你的宅子?”孔褘在宅子外麵愣了一下,獨戶獨院的一個小四合院啊!
“按理來說是的!”張廷博推開了門,“其實這宅子應該說是我們的了!”說著微微一笑。
“我們的?”孔褘重複了一遍也是微微一笑,走進了宅子裏麵,剛過了入門的走廊迎麵就是一根大舌頭舔了過來,“江米?你也在這裏?”
“哈哈~孔褘,你的馬還是一如既往啊!”說著張廷博也要摸摸江米的身子,不過江米依然是閃開一下,讓張廷博摸了一個空,然後張廷博尷尬的笑了笑。
院子裏麵還真齊全,有一口小井,還有一個大水缸,甚至院子中間空地的西北方還有一張石桌,幾個石椅,張廷博示意孔褘坐到石椅邊上,江米也不跟著孔褘了,走到了一個專門放置馬的馬廄裏麵,跟張廷博的白馬珠貝寒暄問好的樣子。
“哈哈~”張廷博看了江米的樣子笑了好幾聲,“我的可是一匹母馬,你的江米是不是看上了?”說著又笑了幾下,孔褘也是一樣跟著哈哈笑了幾聲,覺得江米異樣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昏迷三年之中江米到底怎麼了,導致它變化這麼大!
“話說回來,博博!咱倆分開之後,你都遇到過什麼事情了?你是怎麼來到我這學院的?”
“我?…我跟你那麼突然的分開之後,想著就算你在場也絕不會容許我的侍衛長,當然我也沒怎麼我派他回我我父王身邊,讓他據實稟告我父王,看我父王怎麼處置了!”張廷博雖然說得很自然,卻明顯也有點陰損的味道,他父王張延申那麼嚴厲的一個人,兵不從主命這得是多大的罪過啊!
“那你後來呢?我記得王爺說過,是讓你去穀陽找友人的吧!”
“是啊!俄亥城的城主曾經受過我父王的點撥,當時他有一個文案的職位空缺,我父王為了鍛煉我就讓我去找他去了!”孔褘心一想這算不算“跨國人才流動”呢?
張廷博要是在利國使勁打探利國的事情不一樣很方便麼,不過話說回來,俄亥城的城主是怎樣受到張延申王爺點撥的呢,這點更奇怪吧!
“既然你已經來到穀陽了,告訴你也無妨了,我父王也是穀陽出去的。也就是說他有兩個名額可以給人的,其中一個給了我,另一個他本來說要給你,讓你陪著我的,很可惜你當時也不在了。但最終結局也很好,咱倆一起到了這穀陽學院中!”
“博博?你父王是這出來也不好奇,可是他有兩個名額可以給別人?不是隻有一個名額麼?”孔褘可是之前就聽沉陽說過的,隻能薦一個人的。
“不不不!外界的謠傳而已!這個薦名額的事情本來應該是在咱們離開的時候才會說的,我父王提前告訴了我,是可以薦兩個名額的!”
“原來如此!”看來知之甚廣的師父沉陽也經常會有錯誤的事情嘛!“博博,既然你父王從穀陽學院出去的,你從他那裏能獲得什麼指導麼?”
“其實一點都沒有!”說著張廷博臉紅一下笑了。
就在這時候門口有了敲外門的聲音,“還會有人敲門?”張廷博雖然奇怪的搖了搖頭,還是起身去開了門,孔褘也是緊跟著他後麵。一打開門就是一個中年男子,腰間別著好幾個牌子,問道:“你這個院子住夠兩個人了嗎?”非常濃重的口音,很像山東西南偏近河南那片的味道。
“住夠了!”張廷博回複道。
“都叫啥名字?”“張廷博和孔禕!”依然是張廷博回答。
“不!是孔褘!”孔褘馬上搶說道,張廷博奇怪的看了看孔褘,卻沒有直接開口問。
那個中年男人從腰間取下了一個牌子上麵用刻刀很快就刻出了簡體字的“張廷博”三個字,遞給了張廷博,然後又問道:“hui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