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盾!穀陽學院的副院長,也是你們的曆史老師!我親自遊曆調查過大陸的曆史,收集資料編纂了幾本史書,也批注了一些前人著述時不清楚或者有疑義的史書。”說完他看了坐在一旁的鬆堅。
鬆堅點了點頭他坐到了講台的席子上繼續說道:“剛才那幾位老師都是你們這一級的老師,他們都是每天一課的雖然每天涉及的方麵都不一樣,具體的時間安排你們可以看公告,我在此就不再多說了!等到你們為二級或者三級甚至更高級的時候,課程安排會有變化的,科目也會增設幾個。”
南盾頓了頓,似乎要有長篇大論的樣子:“所謂開學第一天,我本來按照慣例是應該一技捧招,一技殺招挫挫大家的!不過我覺得沒必要了!眼前的諸位雖然已不同的方式來到了我穀陽學院,但是你們至少是被推薦者承認了的人!我們穀陽是承認同學們的一切看法的,當然就包括曾經同學的舉薦這了!不過你可要對得起你這被舉薦!”
聲色俱厲:“穀陽最少入學十八歲,上五年,直接就是二十三了,人生中最疏狂的五年你若是對不起你的努力,可真的是白費了!”孔褘一聽這個,不僅“呲”一聲笑了出來,說著不用一捧,一技殺招的,這不一樣是用了麼!南盾下麵覺如同繁瑣的開學第一課一樣,講了很多,甚至包括了防火防盜之類的話題,孔褘也便沒有仔細聽了。
南盾突然站了起來:“…就如我剛才所說,在穀陽培養的不僅是人才,更多的人德,而且為了傳承下去我們一些的經曆,我的史學課每周隻有一節,而且隻有我們所選定的人才有資格來學。”
說著他幹笑了一下:“嗬嗬~你們之上的四級裏麵沒有一個學生有資格,不知道現在的你們這一級如何!至於為何史學如此神秘,我隻能說一句:如果你有資格來學,你才會知道我所要傳承下去的史學到底是什麼東西!”南盾轉身下去了,自言自語一樣的說:“但願有人有資格吧!”
鬆堅見南盾轉身出去了,捋了捋他那胡子,回到了講台之上:“嗬嗬~我都看到一些同學打瞌睡了!最後說一句,你們著裝沒要求,自己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大節日才需要穿我們這正式的校服!好了~解散~明天開始正式上課!”
這解散兩字應該是每回開會最喜歡聽的聲音了,上了這麼多年的學了,現在又要讓孔褘來到學校裏上學,還真的有點不適應!尤其是因為自己在這個世界真的有所經曆,這些經曆讓自己覺得自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受不了繼續在學院裏麵“老老實實”的生活了。
說著是說著,還是和張廷博兩個人站了起來走回了兩人的小四合院。
校長一直在中心學室的講台上看著同學們的離開,待到最後一個同學出門之後,南盾慢慢走到了鬆堅的身邊道:“院長,你看這一級有人能傳承那段曆史麼?”
鬆堅捋了捋胡須:“南盾啊!你早已心知肚明,何必來問我呢?”
南盾笑了一下:“永遠逃脫不了你的眼睛!我隻是有些擔心,是否…”
“南盾!貫看這麼多曆史的興衰與消亡,你都沒有動過擔心之情,這次你怎麼反而這般畏畏縮縮呢!”鬆堅定了定神又道,“放心吧!我覺得他們都有資格的!你我都不希望那段曆史永遠塵封在你我腦海和你的絕密書中吧!”
南盾的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也不應該讓他塵封了!”
鬆堅又說道:“說點別的吧!曲宇最後的預言,你是否相信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按他所說公曆2000年之中就應該靈驗了的,不過絲毫沒有跡象啊!”
“南盾!不顧及他的預言,你相信那五百年一個的傳言麼?”
南盾安靜了下來,許久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目光越來越渙散:“信!”
———————
回到了寢室裏麵,孔褘就換下了衣服,自己當時離開的時候沉陽是給了一個包裹的,說是讓到了學院裏麵再打開。其實要不是因為著急趕路,孔褘早就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了,孔褘可不怎麼相信沉陽打的啞謎。打開包裹一看,原來竟然是一身衣服,拿出來扥開。
青色為主體,灰色邊框點綴,還有一點點的金色絲線,領子那裏用藍青白灰四色繡了四根鷹羽毛,其餘地方隻是一般花紋。
孔褘一看就明白沉陽的意思了,這身衣服都是暗色調,穿著身上不致招搖,看來就是沉陽送給孔褘的一身行頭。孔褘知道了沉陽的心意,自然不會忤逆了師父,馬上就換上了,還別說真的很合身。
張廷博出去喂馬去了,一會屋子裏麵就看到了孔褘換好的衣服,神色一變,不過仍然是笑臉說道:“孔褘!你這衣服哪裏來的?”
“怎麼?博博,這衣服不能穿麼?”說著孔褘還晃悠了晃悠袖子,“非常合身啊!”
張廷博頓了一下,不過馬上就說:“其實孔褘,你這身衣服是利國國師的標準服飾!”
“什麼?”聽他這麼一說孔褘還真是驚訝了一下,馬上腦子裏就想到了利國那標準一色的“羽毛服”,國師服也應該不例外吧!再說其實自己也沒見過沉陽穿成這樣的服飾啊!“博博!利國的正式服裝不都有羽毛樣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