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二人而死。”
“說的詳細一點。”
“我和存永不幸被一染有鼠疫的老鼠咬到了,因此得了鼠疫之症,高老師把我二人隔離在學院外,親自救治我們。最終我們病愈,可是高老師…”說著孔褘歎了一口氣,自己這才從害死了高老師的陰影中逃了出來,沒想到這兩位又要自己揭傷疤。
說完三個人安靜了一會,鬆寒道:“穀陽之師個個都是極為重要之人,失一位就是大陸的損失。”
孔褘一聽這話非常不舒服,冷笑一聲:“哼~那鬆寒校長的意思就是我和存永的命都不重要了?”然後把那一杯茶水喝下去了,“不知道鬆寒和南盾兩位校長重要不重要!要是你二人的了鼠疫,高震聲老師救你二人而死,難道就應該?”
南盾聽完這話“哈哈”一笑:“孔褘,這你可就理解錯了!我們的意思,既然你二人讓大陸損失了一位重要之人!那麼是否應該為大陸再造出一個能用之人?”
“南盾校長,你這話我就更不明白了!什麼叫能用之人!我想請您給我解釋解釋。”
“兩千年前的滄歌,一千五百年前的紫穆、鬆留,一千年前的若思,五百年前的曲宇!這幾位個個都算是能用之人。”
“那抱歉了!校長,這幾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除了曲宇偶有所聞,還是昨天聽說的!”南盾的說法,更讓孔褘不爽了。就像你問現代的一個大師,我要怎樣才能成為有用之人,他回答你,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這不都是神經病一樣的回複麼。
“一個都不知道?一個傳說都不知道?”南盾的表情非常不可思議一樣,雖然這個表情孔褘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不!知!道!”每個字都蹦出來的非常生硬,“抱歉,我先去方便一下。”說著孔褘就起身出了校長室。
鬆寒對南盾說:“南盾,孔褘要多麼與世隔絕才會這些人一個都不知道啊!”
“鬆寒校長!也許孔褘是裝的呢?”
“那他意義何在?”
“那你可要問他了!”說著南盾也把杯中的茶水全都喝了下去。
“南盾,孔褘就是那個極為神速就看出來你是假裝的人?”
“是啊!他會玄術,所以他的入門測驗就是假扮,而他真的很快就判別出來了。”
“他會玄術?可是為何我絲毫都沒有看出來?”
“校長,其實我也沒有看出來啊!”
“南盾?那你這是怎麼…?”
“直覺啊,我作史作了兩千年獲得的直覺。”說完兩個人對視著笑了笑。
這時候正好孔褘推門進來了,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剛才的椅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茶杯裏麵倒了一杯茶。
“孔褘,剛才我的措辭不是很得當。”南盾這種簡單直接的話反而博得了孔褘的好感,沒有剛才那麼抵觸了,“不過,我剛才說的五位你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南盾校長,你是研究曆史的,大陸上流傳的史冊是從1000年開始的,你說的什麼滄歌、紫什麼來著、什麼留,我還真都是不知道!”孔褘也發現了,自己鼠疫好了之後,對名字的記憶力非常之差,看書背書和以前一樣,就是關於名字的記憶力太差勁了。
“滄歌、紫穆、鬆留。”南盾特別糾正了孔褘,“雖然你這麼說沒錯,可是你應該聽說過關於這些人的些許傳說吧!”
“沒有。”
“絲毫沒有?”
“這個真的絲毫沒有。”
“那孔褘,你有興趣,研究一下這些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