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奸商的辦法孔褘把右手伸給了那個死奴,然後奸商用鞭子使勁抽打了黑奴一下,黑奴立刻張開了大嘴,一下咬到了孔褘手掌。
“疼!”雖然孔褘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沒想到這個死奴的牙口這麼厲害,張嘴一上自己的手立刻就破了,也是那麼一瞬間死奴立刻把嘴也鬆開了,所幸沒有咬傷到筋骨。
孔褘把手抽了回來,那個奸商非常機智的給孔褘包紮了起來。
“給我把他的鎖鏈剪開了吧!”“嘚了!”奸商馬上過去從懷中掏出了鑰匙把鐵鏈子上麵的鎖都打開了,然後蹲過去給這個死奴把脖子上麵的枷鎖也打了開。
死奴一改第一次見到他愛搭不理的樣子,馬上圍到了孔褘的腳邊,不過依然是雙手雙腳四肢著地,活像一隻見到主人的狗。
“你、你叫什麼名字?”孔褘也蹲了下去和他麵對著麵,雙眼注視孔褘立刻就移不開了。那雙眼似乎蘊含著曆史一般,讓孔褘一看就好像能感受到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滄桑、悲涼感,就真的好像孔褘看到了昔日威武的死士一族進入落到這般地步一般。 孔褘咽了一口吐沫,真的是情不自禁的留下了一滴傷心淚。
這個死奴伸手接住了孔褘臉頰下滴落的眼淚,然後把那一滴淚連帶著髒手一同放到了嘴裏麵去使勁舔了舔。
“你、你會站起來麼?”孔褘用右手拉著這個死奴的左手慢慢站了起來,能明顯的看到這個死奴的雙腿顫顫巍巍,但是當孔褘帶他站起來的時候,一切都改變了!他立刻雙腿可以直立了,甚至孔褘拉他一下,他都能走了。
“主人!”這個死奴張開非常髒的雙唇,特別微弱的聲音蹦出來了這兩個字。
這時候那個奸商突然就像了鬼一樣:“不行、不行,1000兩我不能賣!至少要五千兩!”說話他就要重新把鐵鏈子套到這個死奴身上,死奴看到立刻躲到了孔褘的身後。孔褘一冷笑:“這、這叫什麼事!”
“不行、不行!我看錯了!1000兩賠死我了!”
“那你、你想要多少錢?”“至少五千兩。”
“那你、你還不如去搶!”“哼哼~這麼說你是不想給了?”
“我、我不給你又能如、如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奸商拍了拍手,另外一個屋子裏麵立刻衝出來了四個趴著的死奴,一樣的又髒又惡心。
孔褘見狀咽下了一口口水,不過右手微微半握,雖然自己真心是不應該是用玄術,但總不能被別人欺負到家吧!更何況這是這種訛詐的情況。
“等、等一下!”孔褘伸出了左手,“我身上沒、沒有那麼多,你、你跟我去,去取一下吧!”孔褘的右手還是鬆開了,又想起來了之前師父的警告,能不使用就不使用。這次就當給自己長個記性,認栽算了,至於那還差的四千兩直接找莊老板借算了。
那個奸商又拍了拍手掌,出來的四個死奴慢慢倒著爬回了屋子裏麵。“公子合作就愉快多了!”說著又搓了搓嘴角的胡子。
孔褘從懷中掏出來了那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奸商,奸商接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銀票上麵的印章,然後抬起半個腦袋用餘光看了一下孔褘:“這一千兩是了,還缺的…”
“不、不用你提醒!跟我、我走一趟吧!”
“那公子你買下的這個死奴可就要先留在我這裏了!等那四千兩到賬,我自然會把它還給您的。”孔褘看來真的是入了這奸商的圈套了,一環套著一環,不過隻能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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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原來公子是利國莊老板手下的人啊!我說公子為什麼也這般口吃呢!”這奸商還真有眼見,一看船就知道了。不過孔褘可暗自嘲笑一下,莊老板手下?莊老板對我那可是恭恭敬敬啊!雖然是因為師傅的緣故。
“唐、莊老板回來了麼?”孔褘找過來一個船員問。船員定睛對著孔褘打量了半天,轉過頭去對著裏屋用水上獨有的嘹亮聲音:“張頭,有個人要見老板!”
孔褘心道:也是,我這幾天都是在莊老板屋子裏的,這些船員都不認識我。莊老板生意已經做這麼大了,這種待遇也是應該的。
裏屋出來一個彪形大漢,臉上還剌著一道疤,不過看那肌膚黝黑的顏色就知道長時間在船上帶著。孔褘不喜歡和這種用肌肉幹事的人說話,也好奇為啥莊資環會找這樣的人當頭。
“這位公子,不知有沒有老板的請帖?”
請帖?“沒、沒有!”
“那公子有沒有老板的什麼信物?”
信物?當然也沒有了。“我、我上午和莊老板,一、一起下的船,你們都不記得了?”
那個大漢搖了搖頭:“既然公子沒法證明,我隻能先往上通報莊老板一下。”
“好吧!不過,唐、莊老板不、不、不是出去談生意了麼?他、他回來了麼?”
“這個不瞞公子,我也不知道,還請公子少坐片刻吧!”說著他招呼過來剛才的那個船員,“給兩位好茶好招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