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欠你!”孔褘也下意識的去抱住了汪流跡,“對不起!我欠你!”
汪流跡橫推一把,推開了孔褘:“孔禕!陪我回汪家!”
“可是流跡,你汪家不是一直在追殺我嗎?”
“你叫我什麼?”“流跡。”
她聽著很受用的樣子:“孔禕,我父已死,我現在我是汪家家主!追殺你?我下令當然不會了,但是我用了四年去調查你,去尋找你,可惜你竟然杳無音訊!孔禕告訴我,你去哪裏了?”
“追亡逐北流,跡於利國遊。”
汪流跡重複了一遍孔褘的兩句詩:“流!跡!你隱著我的名字。”
孔褘汗了一下,心道:我明明重點是想說,這四年我逃亡北上,在利國呆著的好不好。
“來,和我去汪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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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公子?”汪流跡的侍女看見了孔褘,更為震驚,“孔公子,你終於來找小姐了?”
“雨辰,你退下!”汪流跡嗬斥了侍女,“我沒下令,今天誰都不能到我的院子裏來。”
“知道了!”侍女領了命下去出了院子,汪流跡又看了一眼默黃,默黃不明白呆呆的眨了兩眼,“默黃弟弟,你也出去好不好?”
默黃看向孔褘:“哥哥!”
“你也出去吧!去找剛才那個侍女,聽她的話。”
“哦!知道了!”默黃聽了孔褘的話也走了出去,他走出這個小院的時候還很懂事的把門結實的關上了,這個小院別具風情,完全是女子閨閣的形式,最突出的就是一棵大桑樹,桑樹上麵裝飾滿了紅色的線,整個院子的木框上也都用大紅色的裝飾布點綴上。
“你這個院子,還真的很紅。”孔褘注視了一圈。
汪流跡往後走了走,坐到了一個秋千之上:“孔禕,你來推我!”
孔褘頭皮麻了一下,已經明顯感受到汪流跡對自己的愛意了,但是自己不太想這樣,畢竟自己給不了汪流跡未來,而且隻是感覺到虧欠,沒有愛的感受。
不過孔褘還是走到了汪流跡身後,慢慢的推起來了秋千:“流跡,我改了名字了,以後叫我‘孔褘’好嗎?”“哪個‘hui’字?”
孔褘在她身後寫了一下這個“褘”字,又慢慢推起來了汪流跡:“流跡,跟我聊聊吧!”
“你想聽什麼呢?”
“我偶然間聽到了有關於我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傳言。”
“那次拍賣會之後,為了進行挽救,我隻能把所有責任歸結到我身上,所以我汪家造出的那個謠言,並把流言擴散開了去。隻不過謠傳越傳越玄乎,但是也算保住了我汪家的顏麵。”
“那個什麼、什麼‘以身相許’之類的呢?”
“我的伎倆,你孔褘再不要臉,也不能完全不顧及我的名節吧!我那麼傳就是為了日後你回來,你娶我!”
孔褘咳了兩下,不過不想說什麼刺激汪流跡:“對不起,我欠你!”
“欠就要還,其實我那個謠言也有保護你的作用。”
“保護我?什麼意思?”
“我調查過你和你那一群朋友,得知了你和你那一群朋友與東逐的過節。東逐仍然在追殺著你,所以我要幫你隱瞞身份。謠言上說你用什麼方法迷惑了我,而擁有迷惑之術的國家隻有魅國,所以我有意無意的把你身份推向了魅國。”
“謝謝你,流跡!”
“孔禕,哦不,孔褘,我有一點關於你特別特比好奇。”
“特別好奇?你說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不瞞你說吧!我汪家實際上的實力遠遠超過你現在所想象,尤其是調查能力,當然我們隻是為了寶貝的去向,不過想調查一個普通人非常簡單。可是為什麼我絲毫都沒能調查出來你,你就好像從天而降的人一樣。”
孔褘頭皮又是一麻,汪流跡這麼厲害,自己怎麼能忽悠她過去呢!“流跡,你非要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嗎?”
“其實也不是,我隻是怕東逐傷害你的家人,所以如此。”
一聽這話,孔褘大發更為感動,汪流跡對自己真的是掏心窩子的好:“流跡,我身世相當神秘,如果可以,當然我是說如果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
“你的如果,我希望不是再來個四年!”兩個人安靜了一下,“孔褘,你說你身世神秘,那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一群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我那一群朋友?”
“張德或者叫張廷德,程艾苕,大哥蘇海,還有那個藥師方金丹。”
“你在說什麼?大哥、小妹、張德、還有那該死的方金丹?”
“孔褘,他們沒有一個簡單人,你想先聽誰的?”
“都不簡單?你先跟我說方金丹吧!”
“行!”汪流跡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方盒,使勁晃動了一下,又高高的拋到了天空之上,方盒一下炸開,散出了一團綠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