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坐這裏應該沒事情吧!”
“按理說應該不行的!你坐的位置可是我的。”
“那二叔我就好奇了,既然你有你的位置,為什麼還要坐到這個位置上麵呢?”
“你又如何會懂坐在這把椅子上麵的滋味呢?”
“也是,那把椅子是給流跡爹爹的,二叔你這麼愛…”孔褘把“這麼愛”三個字,字字咬的特比很說了出來,“流跡,流跡爹爹反正已經死了,誰坐在那把椅子上不是死呢?”
“狂生你說什麼?”二爺睜開了眼,一掃懶散的表情別著眼看向孔褘,默黃慢慢的移動到了孔褘的身後。
“二叔,我是說,誰坐在那把椅子上不是死呢?你死的時候還沒有流跡爹爹那麼大呢吧!”孔褘挑了一下眉。
“狂生,這靈堂之上豈能容你在此撒野!”說著話一拳打向了孔褘,默黃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了他揮出的胳臂,二爺把手臂轉了一個圈,默黃被迫鬆開。二爺又肘部半轉定向默黃的肚子,默黃馬上用右手接住了他的肘擊,然後左手迅速抓到了他的手腕。兩個人就這樣定住了一樣,成了僵局。
“默黃,你鬆手!他畢竟是流跡的二叔!”
“哼~”兩人同時泄了力,二爺轉了轉手腕也轉了轉脖子,哢哧哢哧響了起來。
“小夥子手勁挺大!我要再年輕三十歲非要跟你比試比試,現在~哼~省得人家說我以大欺小!”雖然二爺是這麼說但是心裏也打了打鼓,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通過那麼一手二爺就知道了默黃的本事,也就不再敢為難了。“狂生,你願意坐在那裏就坐在那裏吧!”
“二叔我有個問題。”
“狂生,爺我今天心情好,隻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問就是了。”
“二叔,昨天你在這靈堂呆了一天,怎麼把手上染上黑的?”
二爺沒說什麼重新仰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孔褘向方金丹點了點頭,方金丹又拉了拉繩子。
而此時二爺則是回想昨天的情形:自己站起了身子推開了一側的小門走到了後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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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跡啊!流跡!你非要跟二叔爭什麼呢?你看看現在好了吧!暴病而身亡,一個女孩家家不老老實實找個人嫁了,外賢內助非要當一家之主!”說話之間二爺搖了搖頭,“也罷了!你我也是叔侄一場,二叔我想要看看你!”
走近了汪流跡屍體躺著的床大驚:怎麼蓋著的白幡上有了一個黑手印?“下人這麼不小心?我汪家連一塊幹淨布都找不到了嗎?”二爺一下掀開了白布看到了汪流跡的臉,疑惑更甚了,用手放到了汪流跡的鼻子上感受了一下,又用雙手抓住了她的下顎左右轉了轉,用一個手指扒開了汪流跡的眼睛,用手稍微按了一下,片刻之後二爺眼睛突然閃出了光。“流跡,你還想跟二叔玩這套?”
說話之間他右手放到了汪流跡天靈蓋上,然後發力一使勁。他也閉上了眼想起了三十多年前:“二爺!你沒看出來嗎?她是假死的!”
“她怎麼可能假死?”
“二爺雖然我不知道,但是她假死是一定的!”
“何以見得?”
“真死的人四肢僵勁,短時間內筋骨不會鬆散,但是眼睛是不一樣的,雖然目光都渙散了!但是用手按一下,假死之人眼睛還會慢慢的變圓,真死之人按下去眼睛就不會變回原樣了!上午的時候我親自試驗了,她雙眼變回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