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純告訴孔褘覺得上數學課有可能幫助到他,雖然孔褘不明白到底為什麼,但是滄純說了孔褘自然就聽了,每日都和滄純去學院裏麵上數學課,孔褘上著上著就發現這個數學老師的高超了!別看有點大舌頭,話說不太清楚!但是真的聽起來,就會發現他講的不僅是數學課,還有樸素的數學思想,甚至曆史觀。想著如果當年自己高中也碰上他,高考沒準就會高更多了。
“代換!這麼長一串式子,如果一遍一遍拿下去寫太麻煩了!不如就用個符號表示它,到最後的時候再把符號拆開!這樣也許就簡單多了。”
“‘空洞’在生活中是貶義詞,但在數學中應為褒義。空洞即使沒有,沒有了才能包容世界。”
“話說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算不出來!分分合合的。”
“轉化思維!一個問題很多步,你可以撇去一步不看,把這一步一直當成疑問,算下麵的,最後轉頭頭來一看,原來這麼簡單!”
“最重要的就是轉化思想!如同一大串符號組合的東西也許一個符號就能代表了,字母為什麼叫字母,不叫字公呢?因為他無所謂,想生什麼就生什麼,淡化字母!”
上了一個月的數學課,孔褘雖然在數學上收益不是很大,因為自己在地球上了這麼多年的數學課了,知識獲得也有限,但是數學思維和思想方式獲得了不少的提高。同時天天與滄純在一起,越了解孔褘越發現她適合自己,自己也越發喜歡她。
這樣的生活過的感覺是非常快的,每天上午上課,下午遊蕩遊蕩找婆婆聊聊天,騎著江米和滄純一起出行,不行就和張廷博與存永談談事情,轉眼就到了一月二十九這一天,正好這天是穀雨節氣,天上也下起了小小的雨夾雪。
學院似乎也要開離校儀式,早上眾人就彙集到了學院之中,許久不見的鬆堅和南盾也走到了太子之上,見眾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鬆堅給大家深鞠一躬:“諸位同學,按照咱們的規矩,今天就可以離開穀陽了!在離開之前我有幾句話要說!”
“滄純,你還是安穩的呆在穀陽之中吧!我怕豐國對你不利,我現在還是太弱了!根本沒有能力去保護你,但是相信我!明年的時候我一定光明正大的帶你走出穀陽。”
“好!孔褘,你趕回成金也要小心一點!”
“我會的!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一定帶你去華國,在華國的莫山上看著腳下踩著藍色花,舉手觸及藍色的天空,往北看能看到藍色的言湖!你最喜歡藍色,我一定給你!”
台上又道:“雖然不知道大家在這一年一種過得如何,但是大部分人的課程都應該是沒上的!來穀陽的都非一般人,這一年課不上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從明年開始就開始開設真的有意義的課程了!”
雖然孔褘不知道這一年實際情況但是也了解到了關臨南學習了地理,博博時不時跟著孔褘聽兩節數學課,但是大部分時間泡在書庫裏麵,孔褘偶然看到幾次博博去南盾那裏,孔褘心想博博可能已經在學史傳了,存永一心研究高震聲的筆記,雖然存永腦子也非常好,但是筆記上麵的知識量真的是太大了,現在他也隻看懂了三分之一。滄純隻是跟著孔褘上數學課,有時候博博找孔褘看東西,很多文字孔褘都不認識,但是滄純那絕對是目光之下就看懂。
“好了!好了!我也不能多話了!現在開始穀陽的結界就放開了,到明天天黑之前不走的就代表不願意離開了!到時候就不能來回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