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去水廟沒敢直接去後院先去到的是前堂,眾僧人打坐的地方,方丈沒在這裏可是孔褘卻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太後。
太後也看到了孔褘,她向孔褘微笑示意,孔褘則坐到了太後的身邊。
“孔褘,三個多月沒見到你與沉陽,去到那裏了?”
“太後,我苦練玄術,至於師父我是不知道了,不過剛才他已經回來了。”
“如此極好!孔褘為什麼你從穀陽學院來之後竟然這般想要變強?哀家甚至能強烈感受到你那顆心!”聽到太後問這個問題,孔褘早就想好了!現在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保護滄純了,但是至於保護汝國自己還差得遠。早就想好,太後是在利國有過權的人,自己就應該向太後請教。
“太後!我愛上了一個汝國女子,我變強則是為了保護她!”
太後向孔褘露出了一種很會心的笑:“看你現在的狀態就知道你不單單是一時的衝動了!很好!”
“太後,我有一事相求而請教。”
“想要保護汝國?”太後一語中的孔褘隻得承認的點了點頭,“三十年前我就不再管利國的事了!”說這話的太後有一股特別慵懶的感覺。
“我並非想要太後出手,我隻是請求太後的指點一二。”
“指點一二?”太後看向孔褘的眼睛,那雙炙熱的雙眼果真讓她有一絲的驚喜,“那哀家隻說一句!盛清是個強權的皇帝,他不想用海魂為相的,如果你能讓他相信你,也許…”下麵的話太後就不再說了,可是孔褘已經聽明白了,親近皇上從而推倒海魂自己為相。
“多謝太後指點!隻是希望到時候,太後不要反對我就是了。”
“自然不會!雖然哀家不會在盛情麵前推舉你,但是哀家也不會反對你的!”
“再謝太後!我要找方丈有一點事情,這就不再多陪了!”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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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一進入黑屋之中孔褘就立刻靜了心,甚至連本該有的緊張也消失了。
“孔褘,從穀陽來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能從波瀾不驚的方丈口中聽出來一點點興奮的味道。
“本來應該早拜見方丈的,但是…”
“若有眾生,偽作沙門,心非沙門,破用常住,欺誑白衣,違背戒律,種種造惡,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①
方丈這麼一說孔褘當場就臉紅了,自己還沒有張嘴方丈就已經製止自己繼續欺詐了,於是道:“既然方丈全都知道,我不應欺騙。”
“唵,修利修利,摩訶修利,修修利,薩婆柯。淨口業不止是不狂躁而有不妄語!”
“方丈,孔褘受教!”說著孔褘從懷中把那封表麵寫著“南盾按”的信遞了過去,“南盾按”是滄純認出來的,說這個是古海國的文字。
方丈似乎接過去了信,可是半天都沒有了動靜,孔褘又不敢出言叫方丈,隻能繼續慢慢等待方丈的反應。
“孔…孔褘…穀陽裏麵是不是有一個少婆婆?”
“方丈!少婆婆決定收我為徒,她還讓我來打探打探您。”當孔褘說完這話的時候,整個屋子突然亮了,然而並非太陽之光,孔褘看到整個屋子竟然是在熊熊烈火之中,地也是紅色的,頭頂竟然是紅色的天,半分鍾之後整個屋子又重新變回了黑暗。
“方丈?方丈?”
沒有聽到方丈的聲音,然而陣陣入心扉的禪語之聲回蕩於耳邊,又是半天之後方丈道:“千年…千年…為什麼是千年…為什麼是千年…”
孔褘沒有聽懂但是也大概能猜測出來了,方丈聽到少婆婆之後竟然如此反應,那麼也就是說方丈和婆婆有一點事?
“為什麼我枯坐禪中千年還是忘不了?忘不了!”
“方丈?”孔褘試探性地叫了一下方丈。
“不行!獄界的平衡不能打破!絕對不能!孔褘!”方丈叫了孔褘一下,孔褘整個人都一震,一貫安穩的方丈竟然會如此不淡定。“你現在就回穀陽!告訴少婆婆我叫禾白!把南盾這封信給她看。”
孔褘接過了信一看,摸了摸隻是一張紙似乎沒有信封。
“現在你就走!”明顯方丈壓製著內心的狂躁。
孔褘走出了黑屋,在陽光下一看,這張紙上沒有字,一張純粹的黑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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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①出自《地藏菩薩本願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