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褘,婆婆今天不想要教了,明天你再來吧!”沒等孔褘說什麼,婆婆點了一下地麵,地麵就動孔褘被移出了婆婆的宅子,大門一關。看到了婆婆的反應孔褘沒再說什麼,隻好先離開了。
“孔褘啊!你為何讓我再想起若思,如果沒有她,我和禾白現在還在海國隱居著呢吧!終於明白為何你身上氣息不一樣了,原來是若思書的玄術!怪不得,怪不得!沉陽把這個都放心交給你?果然不一般,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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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孔褘,今天依然沒開始學嗎?”
“沒有!”孔褘抓住了滄純的一隻手,“你不用這樣著急把國師服繡好吧!”
“當然要著急!等張廷博、存永他們都回來了,我想讓他們都看到你這完整的國師服樣。”
“滄純,你這樣太累了!我聽關臨南說過,真正的國師服上麵雕花能工巧匠要繡一月之多才可!”
“我抓緊一點就好了!沒關係的。”
“你太累了,你看,你現在嘴唇都蒼白了。”
“是嗎?”滄純聽到孔褘這麼說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的銅鏡邊對著看了看,孔褘站到了滄純的身後,慢慢從後麵抱住了她。
“我就知道你騙我的,我嘴唇哪裏會白?”
“我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再勞累了!騙你是為你好。”騙是為你好?孔褘想起了關於書,心裏又重複一遍,永遠不能讓滄純知道書的事情。
“那我日後如果騙你你也不能追究!你隻需相信我是為你好。”
“行!我信你!”說著孔褘把滄純轉了個圈抱正,雙眼盯住了她,慢慢下了嘴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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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臨南?怎麼了?滄純告訴我你和柳晨冰似乎有了一點問題。”
關臨南躺在了院子中的房頂上,孔褘尋了個梯子慢慢爬上了房頂,學著他一樣躺在了房頂上。關臨南微睜眼看了一下孔褘,又閉上恢複原來的姿勢。
“不想跟我說嗎?”孔褘看著他沒有反應,伸手到他腰間把那把佩劍摘了下來,“不想說,我就看看你這把佩劍吧!”早在給汪流跡出謀劃策想關於“破汪家危機,用青龍劍鞘”的時候,便似乎聽說了五百年前曲宇配備青龍劍與青龍劍鞘,後來青龍劍似乎流傳到了利國國師從手中。
從那個劍鞘之中孔褘抽出了這把劍,剛剛出劍鞘一股能感受到的冷氣溢了出來,待孔褘把全劍從劍鞘中抽出來時,一道劍光閃了一下,端起平視,劍上刻有三字“青龍劍”後麵一側雕著“曲宇”二字!這劍果然就是當年曲宇佩的青龍劍!
“這把劍的奧秘在於你把劍刃對向自己,似乎能看到一條青龍。”
關臨南一說孔褘就要試試,把劍刃對向了自己,似乎沒看出什麼特別,但是手稍微一晃,立刻就能看到一條清楚的青龍紋顯現出來,十分神氣。又用手滿滿撫摸了撫摸青龍劍身,劍體的寒氣刺入骨中,一不小心孔褘手沒拿穩劍從房上掉了下去,寶劍削鐵如泥,直直插入了地麵之中。
關臨南見狀立刻起了身,正準備翻身下入院中,想不到柳晨冰正好從屋中經過看到了青龍劍,她走了出來一手就把青龍劍拔了出來向上一指,問題是關臨南此時正好要落下,如果他落下絕對會被劍刺到。
“不行!”說著孔褘控製起了一顆石子,一下把柳晨冰手中的青龍劍打歪了,關臨南正好落下,落在了她身前,一把抱住了她。
孔褘趴在了房頂上就看向了兩個人相擁的畫麵。
“我想好了!晨冰既然你能放棄魅國,我會和你一樣放棄利國國師從之位,你我二人出穀陽之後便隱居,不再惹風塵之事。”
“你能放棄嗎?”柳晨冰微微撇開了一點頭。
“怎麼會放棄不了?”關臨南抬起了頭看向孔褘,“孔褘!我不給你們幹了!”
沒有說什麼孔褘點了點頭,因為迫害過了少婆婆與禾白方丈,孔褘實在不想再殘他們了,自己是要掌利國權的人,這國師從有無關係不大。
“孔褘?”柳晨冰這才看到了孔褘,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我先走了!你們兩個人繼續!”說著孔褘從一側趴下了梯子,慢慢走出了關臨南的宅子。
“臨南!這是我第一次見孔褘,他氣息不一樣了!”
“晨冰,現在是你我和他有什麼關係?”
“與他氣息相比,你我反而是小事兒了。”
“小事兒?”
“小事!”不過柳晨冰還是踮起了腳尖親了關臨南一口,馬上就從他懷中出來了,“我必須去找孔褘!否則他性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