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是個不隨便打保票的人,今天他看見柳姑娘嚇得隻哆嗦(媽媽告訴他了說小柳是我未來的媳婦五哥才送給柳姑娘平安符做見麵禮)又送平安符又是打保票我心裏很是感動,給他錢他又不要說兄弟之間談錢傷感情,隻要我和柳姑娘結婚的時候請他過來喝杯喜酒就心滿意足了。好吧,又是一個討喜酒喝的。
送走五哥柳姑娘就催著我趕緊上床睡覺。其實她是一點都不想來魚棚,可是在家裏一個人睡怕,叫我陪她睡又怕媽媽說,畢竟沒正式結婚兩個人就睡在一起有違農村的老傳統。農村嘛,反正你們兩個睡在一起人家就認為你們已經把事給辦了。想來想去還是魚棚裏自由些,隻要不突破底限其它的都好說。簡單的洗了洗兩個人就鑽進了被子裏,柳姑娘把頭捂在被子裏整個身體都緊緊貼在我身上,用手使勁的箍著我的脖子。我笑她說你該不是想謀殺親夫吧,我快要被你勒死了。她就把手鬆了鬆,躲在被子裏咯咯的笑。我讓她把腦袋露出來,一邊往上摸著她的額頭一邊給她講些小笑話逗她開心也分散下注意力。過了一陣子她不停的打著哈欠說困了關燈睡覺。
關了燈又輕輕的拍著哄了一陣子她不說話了隻聽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心想這小姑奶奶總算是睡著了。兩個人在一個被窩裏別人覺得春色無邊,我這是有苦難言。柳姑娘一般睡熟後就會很乖,有時候一個睡勢可以從睡著保持到天亮,就是喜歡拿我的手當枕頭。我聽媽媽說我小時候也是這毛病,媽媽的手一動我就叫。她現在也是的,我一動她就叫。我故意動了動手把她往懷裏撥了撥,她把臉貼著我的臉今天破天荒的沒叫。奇了怪了,平安符這麼好的效果?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柳姑娘每次都比我先醒,每次醒來就喜歡用頭發來在我的耳朵裏鼻子裏像探雷一樣的把我弄醒,今天也不例外。我剛一睜開眼睛她把一張厚實的黃色紙卷遞到我的麵前,我接過來一看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羊族密卷。從哪裏來的?晚上做了個夢,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說感謝小姐的美言和公子出手相救解除了他們身上的封印,無以為謝送上密卷一份,為了不打擾我們休息他把密卷放在門口用一塊磚頭壓在,叫我天亮後自己去取。天亮後打來門一看還真有一張紙卷?什麼是密卷啊?柳姑娘歪著頭用大眼睛望著我好奇的問。我剛才聽你說什麼羊族密卷?我家裏好像也有一張這種紙卷。柳姑娘一席話說得我心裏一顫一顫的激動不已,尋找密卷還真不能用常規手段啊,算上這張我手裏已經有三張了不曉得到底有多少張呢?
我望了望一臉疑問的柳姑娘伸手把她攬在懷裏啃了一口說:你真想知道啊?嗯,想。她一邊擦著額頭上我留下的口水一邊望著我笑笑,我知道她這個動作意味著後麵跟著的就是……嗷!我大叫一聲,你又掐我。哼,叫你占本姑娘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