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別人對我發號施令,於是反問道:我要是不還呢?銀花婆婆往我麵前邁出一步怪叫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把手裏提的鞋一揚:還沒被打怕麼?銀花婆婆摸了摸已經被打得腫起來的臉望望金花婆婆說:姐姐,你快給我幫忙啊。金花婆婆聽了笑笑拿拐杖往地上一頓,一股勁風向我襲來,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大量推得往後蹬蹬蹬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公,你怎麼了啊?柳姑娘穿著睡衣的柳姑娘不知何時打著赤腳披散著頭發站在門口驚愕的望著我。我撿起強光燈往兩個婆婆的方向照了照說:你能看見什麼不?啊?我什麼也看不到啊。她一邊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一邊說。
這麼說來柳姑娘看不見這兩個老婆婆了,我把手裏攥著的鞋子遞給她說:你先回屋裏去,這裏有兩隻大老鼠不怕人我把他們收拾利索了就進來。哦,你自己當心點哦。柳姑娘接過鞋子回屋裏去了。我望著站在遠處的兩個婆婆說:二打一好像不公平吧,我也找個幫手來陪你們玩玩。銀花婆婆聽說我找幫手臉上馬上就變了,她望著金花婆婆說:姐姐當心啊,他那個幫手很是厲害。金花婆婆還是笑嘻嘻的說:把我妹妹的拐杖交出來我們馬上就走,否則……我看那位嬌滴滴的姑娘挺漂亮的,拿她交換也不錯。
我聽金花婆婆拿媳婦威脅我當下也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了。冷冷的說了句:隊長,帶你的人抓住他們,要活的。刀客隊長和幽冥刀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兩個婆婆的身後,兩個婆婆似乎都感覺到了威脅的存在,特別是銀花婆婆剛才已經被我一鞋底打掉了銳氣,此時身體居然有些哆嗦。倒是金花婆婆依然一副笑模樣,一拉銀花婆婆依舊是用拐杖在地上一頓同時借力縱身躍出幽冥刀客的包圍圈。我見她又來這一招,當下也凝神運氣等那勁道傳到麵前縱身一躍躲過這一擊。倒是那些幽冥刀客紛紛掄起手中的鬼頭大刀迎著地麵就剁了下去,等化解了金花婆婆的攻勢又把她們圍在了中間。
金花婆婆見一擊未中,揮舞著龍頭拐杖一連向麵前的刀客隊長攻出七八下,每次都被隊長輕鬆化解。刀客隊長要是放在平時早就把麵前的婆婆亂刀剁死了,今天是我開了口說要活的他也不著急,就好似貓戲老鼠一般在那裏逗著金花婆婆好玩。站在在她旁邊的銀花婆婆見姐姐被麵前這個殺了自己一次的人耍來耍去氣的臉色鐵青,一口小白牙咬得咯咯作響。刀客隊長見銀花婆婆隻在旁邊生氣又不上前幫忙心裏就有了底。對身邊的幽靜刀客使了個臉色之後蕩開金花婆婆戳到麵前的拐杖,翻轉刀背砸向金花婆婆的麵門。
金花婆婆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淡定自若,見刀背隻撲麵門而來連忙舉拐杖去擋。哪裏想到刀客隊長這是個虛招,刀背砸麵門是假,矮身來個掃腿腿是真。金花婆婆身體重心下沉一心想擋住那一刀招式已經用老,眼見隊長的掃堂腿到了忙強提一口氣將身體往上一躍。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幾個幽冥刀客已經趁機捉住了銀花婆婆。刀客隊長一腿掃出後雙手在地上一撐,借力跳起來淩空一腳側踢金花婆婆胸口,金花婆婆此時身體已經在空中,躲閃已經來不及了,隻得把拐杖往胸口麵前一橫希望能抵擋一部分踢到身上的力道。
刀客隊長淩空一腳踢在拐杖上,身體借力在空中打個旋手中的鬼頭大刀刀尖往地上一點接著再踢出三腳連連踢在金花婆婆的胸口上,隻踢得她口中噴出一道血劍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上,拐杖也咣當一聲扔出老遠。幾名幽冥刀客趕上前去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連人帶拐杖都帶到我的麵前。我望著麵前的兩個婆婆一個紅腫著半邊臉上印著個鞋印一個臉色蒼白麵無血色。我歎了口氣回到屋裏,柳姑娘已經捂在被窩裏睡著了。臉色掛著甜蜜的笑臉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我伸手拿起那對金娃娃走到外麵遞到兩位婆婆麵前說:我依照銀花婆婆拐杖裏麵的人皮圖卷找到了這兩個娃娃,你們拿去吧。說完使了個眼色叫幽冥刀客把架在她們脖子上的刀拿開。
金花婆婆接過娃娃看了看又還給了我。她咧了咧嘴笑笑說:看來這就是緣分啊,這娃娃裏的元神已經不在裏麵了,我們要了也沒什麼用嘍。元神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老婆婆專門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呢。金花婆婆笑了笑:天機不可泄露。說罷一拉銀花婆婆憑空消失在黑暗中,我從幽冥刀客手裏接過拐杖望著空氣喊道:你的拐杖啊!空氣中傳來金花婆婆那熟悉的笑聲:你我不打不相識,這拐杖就留給你做個紀念吧,他日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