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也聽見了老虎的叫聲,她抱著我的肩膀搖了搖皺著眉頭說:老公,我們今天完蛋了。這些動物怎麼成群結隊的來找我們麻煩呢?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別怕,先看看再說。說完從地上抓起些雞蛋大的石頭放在手裏。旁邊的花豹看見我又抓石頭以為是打它的,幹脆趴在我身邊有用兩條前腿護著嘴和鼻子隻露出一雙眼睛望著我的手,耳朵豎立著警惕的捕捉著四周的動靜。
柳姑娘好奇心重,看見什麼動物都想去摸一下。她看見花豹像條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推開我的手就想去摸那花豹的頭,花豹看見柳姑娘和我很親密的樣子就依舊保持趴著的姿勢隻是齜牙咧嘴的警告柳姑娘。柳姑娘這會膽子比豹子的還大,蹲下身就在花豹的腦袋上摸了一下,那花豹的眼睛一邊瞟著我手裏的石頭一邊抬起前爪就想去撓柳姑娘。柳姑娘摸了一下膽子越發大了些還想摸第二下,那花豹跳起來就躲到一邊。我手中的一塊石頭掉在地上它嚇的往地上一爬,柳姑娘笑盈盈的追上去又在花豹的頭上摸了起來。花豹雖然哼哼唧唧不樂意可是又怕我手中的石頭,看著眼前的柳姑娘似乎沒有惡意後來也就隨她去摸。
老虎的吼聲越來越近,花豹被柳姑娘在頭上摸了一陣子覺得離我太遠了不保險就爬起來趴在我的腳麵前眼巴巴的看著地上的死蛇不停的伸出舌頭舔鼻子。終於兩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對麵的山坡上,它們站在上麵吼了幾聲順著蛇的血腥味像一股旋風一樣的跑到死蛇的麵前望著我們。地上趴著的花豹望著我和柳姑娘抬起頭來不安的咆哮幾聲,那眼神裏充滿了焦慮。
麵前的兩隻大老虎皮毛都是黃褐色,一頭小牛犢般大的體型,另一條有成年水牛般大小。兩條猛虎望著我們擺開了進攻的姿勢,小的那頭弓著腰向像柳姑娘麵前慢慢走去。地上的花豹猛的站起來護在她的麵前也擺出一副進攻的姿勢,旁邊那頭大老虎望著小的吼了一聲弓腰駝背換上一副溫順的表情趴在地上慢慢的移到我麵前舔我的手。小一點的老虎被大老虎吼得往後退了幾步,歪著腦袋望著大老虎奇怪的舉動。
搞了半天這隻吊睛白額大老虎就是剛才給我們帶路的那頭,小老虎呢未必是它的媳婦嗎?大老虎舔了我的手我順手在它的頭上摸了幾下。大老虎又望著那隻小的吼了幾聲,小的也跑到我的麵前趴下慢慢的移過來舔手,我伸手想摸她她偏著腦袋不停的躲,惹得大老虎使勁吼了幾聲它才一臉委屈的讓我在頭上摸了幾下。柳姑娘望著在我身邊像兩隻貓一眼趴在地上望著死蛇咽口水的老虎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站起身來也想過來摸下沒想到那隻花豹一張嘴咬著她的衣服把它拽了回去,她望著柳姑娘嘴裏發出一長串奇怪的聲音似乎在告訴柳姑娘過去很危險。
柳姑娘幾次站起身幾聲被花豹拉了回去,柳姑娘回頭摸著豹子腦袋說:老公,現在怎麼辦啊?我想了想說:把死蛇分給他們吃了吧。說著在地上找了塊尖銳的大石頭把蛇的身體從中間砸斷,老虎和豹子看見我在分食物都警惕的望著對方,弓腰塌背嘴裏嗚嗚的亂叫眼看就要打起來。我一邊分蛇一邊還要給它們勸架,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中間把蛇弄斷,多的那一段分給兩隻老虎,少的那段分給花豹。我把兩段都拖得遠遠的,讓他們各自分開吃。沒想到他們都做了個奇怪的決定:把蛇肉先咬了一大段去了皮的叼著送到我們麵前然後再去吃他們自己的。我和柳姑娘望著麵前幾大塊血淋淋的蛇肉心裏總算明白了:從今天起我們兩個就成了它們的首領了。
老虎和花豹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它們吃飽後趴在地上像花貓一樣洗臉,打滾。玩了一陣子那頭小一點的老虎望著地上剩下的蛇肉抬頭望望天空不停的圍著蛇肉打轉。我走到它麵前它甩著尾巴用焦慮的眼神看著我,伸嘴咬住地上的蛇肉拖了一下又放下來,因為實在太重了。我想了想把肉最多的那部分用石頭砸成幾段用蟒蛇皮捆好搭在它的背上,它高興的伸嘴舔了我幾下衝大老虎吼幾聲馱著蛇肉跑掉了。
花豹會爬樹它已經把吃剩下的都拖到樹上藏起來了,這會正閉著眼睛趴在柳姑娘腳麵前打瞌睡。我帶著大老虎走到柳姑娘麵前看著太陽已經偏西了心裏隻覺得一陣茫然,不曉得往哪裏去才好。大老虎抬頭望望天空在我的麵前俯下身體,晃著腦袋望著背上示意我坐上去。我邁開腿爬到它的背上,它站起來衝花豹吼一身花豹望著我也俯下背示意柳姑娘坐上去,柳姑娘遲疑的望著花豹不敢上。我胯下的大老虎便接連大吼幾聲,急的那花豹望著柳姑娘原地打轉。我對柳姑娘說:你爬到它的背上把毛抓緊些小心掉下來。柳姑娘見我開了口這才顫微微的爬到花豹的背上坐好使勁的抓著它背上的毛疼得花豹不停的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