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點!”
葉以聰頓時瞪直了眼,這還成了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他受命的,他的手下敢這麼開車?這話說出去,凡是認識童千石的人,估計都不會相信。懶得跟他理論,她翻了個白眼後,掙紮了下,自己坐回了座位上。
可是剛坐上,又被他攬了回去。
嚐試了好幾次,而且隻要她一坐開,這車子勢必又會變成之前那樣橫衝直撞的。最後,她隻能無奈的妥協,呆在他旁邊沒動。
然後,童千石踹了一腳主駕的位置。“好一點開。”
車子便立馬恢複了正常,他們坐在後麵,平穩的壓根感覺不到轉彎加速啥的。
原本,還在懷疑這次去曼穀是不是童千石的托辭,結果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曼穀後,剛到酒店坐下,二虎就抓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四爺,就是這個人!”
童千石斜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火機開開合合的,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對著二虎微微點了點頭,二虎便反應過來,將這人的頭發撩開,逼迫他抬起了下巴。這人長得一張很普通的臉,身上仿佛有種頹廢的陰鬱氣息,帶著眼鏡,長碎發,很文藝範。
看起來,不像是會犯事的人,童千石跨越了一個國家,就為了來找到他?
他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很害怕的樣子,葉以聰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葉以聰,還頗有幾分痞氣的衝著葉以聰拋了個媚眼。葉以聰還沒反應,旁邊的二虎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鱉孫子,給老子老實點!”
那人不屑的哼了哼,斜了斜嘴角沒說話。
童千石坐直了身子,伸手將葉以聰給攬到了懷裏。葉以聰還沒回過神,就被他的手給捂住了耳朵。緊接著,有聲音透過他的指縫傳了進來,是他抬腳把麵前的茶幾給踹翻在了那人的身上,茶幾麵上擺了好幾個玻璃杯子,被這一踹全部摔碎在那人身邊,成了渣。
那人又嚇又疼,手背和臉頰都被玻璃渣子劃著沁出了血,看著那血不停尖叫。二虎直接一耳光又閃了過去,抓著他的頭發,惡狠狠的道:“閉嘴!”
那人還是繼續叫,仿佛沒聽見二虎在說什麼。
二虎一狠戾,將他的腦袋往那對碎玻璃渣子上按。“給老子老實一點!”
收拾了一下後,這人明顯老實多了。害怕的縮著肩膀,“那畫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賣的,我就是一個做生意的,什麼都不知道,別打我……”
“胡說八道!老子被你騙的華夏國都走了一個圈,你現在跟老子說你不知道那畫是誰賣的?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被你這麼好糊弄的?”二虎說著,啐了他一口唾沫,抓著他的頭發就又按了下去。
反複兩次後,他的臉上,全是碎玻璃渣弄出來的血痕,刺目驚心。
“大哥……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信可以問問……”他話沒說完,二虎氣勢一凜冽,從地上拿起一片碎玻璃,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條。這人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緊緊的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