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會一直沒懷疑到江恒平的身上,一直在自己的仇家那一塊找目標?
難怪童千石會一直找不到人,敢情因為江恒平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跟童千石鬧過矛盾!
這個老狐狸……
葉以聰恨到磨牙,“那你們這次,把他放了嗎?”
童千石笑,但是笑意絲毫未達眼底。“他動了我的人,還想獨善其身?”
有他這句話,葉以聰就放心了。這一整天都奄奄的,想著阿沐,想著江逸宸,想著江恒平,腦袋亂成一堆亂麻。
第二天,白曄打電話說葉興良在家裏的台階坐了好幾天,每天都抱著娃娃在那等著葉以聰回家。
葉以聰心酸的很,童千石便說:“把人帶到醫院來吧。”
葉興良來的時候,還各種不樂意,一路走走停停的,白曄在旁邊當起了孫子,各種賣萌耍寶,哀苦求饒的,就讓他動一步。好不容易才把葉興良給帶到了病房裏來,葉興良一看見葉以聰真的在這,頓時一掃陰霾,跑了過來,“嗚嗚……大姐姐,原來你真的在這啊。”
白曄都快哭了,渾身都被汗水給浸濕了。“祖宗,她當然在這啊。我前麵給你說,你還以為我騙你……”
葉興良一扁嘴,“大姐姐讓我在家裏乖乖等她的……”
葉以聰頓時了然,白曄為毛會這麼辛苦了。心裏對葉興良愧疚更大,拉著他的手認真的說:“對不起……”
隻要呆在葉以聰身邊,葉興良就像是找到了歸屬感,安安靜靜的很。倒是白曄,這次看見葉以聰別提多扭捏了。躊躇了好久後,才大著膽子走過來,弱弱的道:“佛爺……對不起……這一次是我失職了……”
“不關你的事,我聽小五那些人提到過,你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們在裏麵放了迷、香。”
白曄一愣,錯愕的瞪圓了眼。“真的嗎?”
“嗯啊……”葉以聰有點不能理解,他反應幹嘛這麼大。不過下一秒,就懂了。
白曄淚流滿麵,痛哭流涕。“佛爺……你早點說,我也不用被四爺罰著在禁閉室裏抄金剛經了,那一堆字,我一個都不認識,還特別難寫。四爺還說錯一個字加關一天,讓我體會一下頭懸梁錐刺股的感覺,讓我明白啥時候能睡,啥時候不能睡……我每天看著那些字,我都快哭了!要知道,我雖然是未來國家的棟梁,天資聰穎,小學三年就人生畢業了,但是……那些字都是些什麼鬼啊!嗚嗚……”
他哭的傷心極了,看的葉以聰錯愕之餘,免不得翻個白眼笑,“那你抄完了嗎?”
白曄哭,“沒有……才抄完一小段,還有好多好多……”
“那你想怎麼著?”
白曄一掃愁容,嘿嘿的笑。對手指……“這個……那個……佛爺,你看大家都說花骨朵要沐浴在陽光下,才能健康成長。你看我成天被關在那黑屋子裏,怎麼還能健康成長呢……”
葉以聰好笑的抿唇,“那我跟你們四爺說一下,讓你到外麵的院子裏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