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厲害,別留餘地,打他打他”
“滾你糞坑,陽子,反擊,別給我們留麵子,削死他”
我們在周圍此起彼伏的呐喊聲中越戰越烈,終於在半個多小時後消耗了所有的體力,鼻青臉腫氣喘籲籲的攤倒在地上休息,這場打鬥雖然沒有輸贏可論,但似乎把刺青男來這的目的給打忘了,他腫著眼睛扭頭問我:
“小子,告訴我你是幹啥的?能跟我打成平手的絕對不一般”
我捂著被他打得酸疼的嘴角一本正經的回答:“老子的身份豈是你這凡夫俗子能夠知曉的?”
“哎呀!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行,不說算了,反正我也能查到”
刺青男說完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隨後向我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拉我起來,我毫不客氣的一甩手把他的手臂劃拉到了一邊,對他說:“趕緊帶著你家人回去吧!再折騰下去天都亮了,他們會安排人手幫你找你弟弟的屍身的”
“好,衝著你這一身的剛勁,我就不追究他們的責任問題了,盡快解決吧!”
說完,他招呼了一聲站在旁邊的其他四人,風風火火的就走了,我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卻沒想到他能走的如此之快,不由的楞了片刻,隨後呲牙一笑,心想,別看這個人一身的無賴像,卻也是條錚錚漢子。
五人的身影消失後,這邊的十幾個警員就向我圍了過來,去年土苗入室殺人拋屍案結束時,我曾在這裏與整個警隊人員合過影,所以他們幾乎都認識我,這一次又聚集到一起可能也是陸耀亭因為我昨天晚上遇到越獄的土苗而臨時招來的。
“我說,你挺厲害啊!怪不得我們陸哥這麼待見你”
“那是,不厲害能當得了咱隊的暗線麼?能破得了去年的大案麼?”
什麼叫花花轎子眾人抬,我被他們圍在中間捧得比天都高,這把我誇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最後還是陸耀亭出言交代了刺青男的事後,他們這才悻悻的紛紛散去,準備休息一下好迎接新的一天。
終於打發走那五兄妹,陸耀亭開車把我送回了家,在路上他告訴我,剛才的那個刺青男名叫徐昆龍和他的弟弟徐坤金原是野戰軍的兵,本來是可以留在部隊上繼續往上爬,但不知是什麼原因,退伍前帶頭打過群架,導致十幾個人重傷,最後受了處分,退伍後也沒有選擇留下去,而是回到臨海市靠著他爺爺的那層紅色關係,兄妹幾人合夥自建了一個安保公司,專門負責金融押運,航空安全,安防係統的布控,而且公司內部的主要工作人員全是因傷或錯退下來的戰友,那些人本就性格剛強出手狠辣,再加上彼此相互扶持,公司規模是越搞越大。
聽了陸耀亭對他的介紹,我頓感佩服,年紀不算大卻能做到這一步,雖有爺爺的幫襯但主要功勞還是歸於他自己本身,想來這人不像表麵的那般膚淺。
之後我也簡單的跟他說了土苗運屍賺錢的事,陸耀亭聽後是大驚失色,說讓我回家先休息一下,他要回隊裏整理下最近屍體丟失的案子和土苗越獄的詳情,等晚一會兒統計好了,便會過來接我,到時候希望我能配合他再次抓捕土苗等人歸案。
我自然是不會拒絕,不管是因為道義還是與胖子的情誼,我都會義不容辭。
回到家後天都亮了,我把手機拿出來充電時看到有兩條未讀短信,第一條的發信人是林萱萱,上麵寫著:
“實在對不起,我婆婆的脾氣是很暴躁但沒什麼壞心眼,我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到時候再聯係”
第二條的發信人是胖子,寫道:
“陽子,你還記得那兩隻煙熏兔肉麼?就是過年我幫著賣兔子的那個老頭,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他又來了,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我也搞不明白,我怎麼覺得這個好像有點毛病呢?他不是兔子麼?我讓他變兔子他卻說變不了,想給他送精神病院,誰知道他把我一頓打,我現在假裝暈倒給你發的信息,你要是忙完了就趕緊過來救我,對了,我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也不用太著急,把你那邊的事辦明白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