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我和胖子幾乎哪也沒去,在家收拾了下行李,又陪著雙方家人吃了幾頓飯,這就算是為我們踐行了。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和蘇天河約定的當天,胖子的家人和鍾秋霞都沒有上班,陪著我和胖子一起吃了早飯,又叮囑了一些注意安全的話後,我便接到了蘇天河的電話,說車已經停在了我們小區門口讓我倆收拾下趕緊下樓。
我和胖子提著簡單的行李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便看到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卡宴,副駕上的秦哲宇見到我倆跟見到親爹似得,表情及其興奮的衝著我倆揮舞著手臂,我琢磨著這家夥把我和胖子介紹給組織保不準得到多少好處費呢!不行,啥時候小爺非得叫他吐出來點不可。
上了車,後座上照舊黑色鬥篷的蘇天河跟我倆擺了擺手,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後對坐在前麵同樣穿著黑色鬥篷蒙著頭的司機說了句:“走吧!”便又將視線轉到我和胖子身上。
蘇天河先是指了指前麵開車的司機,介紹道:“他是我的助手,是組織內黃徽章的同伴,叫森林,平時就是我們的司機,他車技相當的好,而且能提前預知危險,以後我們四人是固定的一組,當然,主要還是靠你和長飛的”
“靠我和胖子?啥意思?”聽到蘇天河的話我有些莫名其妙了,四個人的組合,怎麼主要靠我和胖子?那他和森林幹啥?
蘇天河見我很是迷茫,“嗬嗬”的一笑,解釋道:“組織內的成員分為兩種,一種是感知型,一種是戰鬥型,感知型的就是我和森林,我們能對任務的危險性做出合理準確的分析,戰鬥型的就是擁有神通的你和長飛了”
我咧了咧嘴角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心想:“你大爺的,說的那麼婉轉幹啥?你就直接說我倆是個炮灰不完事了麼?搞得那麼麻煩?這叫小爺情何以堪啊?”
這時坐在車門旁邊的胖子似乎有點不太樂意了,趴在我的耳邊嘟囔:“陽子,你不也是可以感知麼?你告訴那個蘇什麼玩應的,叫他倆可以下崗了”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低聲回道:“你傻啊?我要真叫他倆下崗,誰開車?誰接任務?誰給咱哥倆做後盾啊?”
胖子聽了抿了抿嘴,點了點頭,轉悠著小眼珠不知道琢磨啥壞水呢,我無奈的連連唉聲歎氣,惹來了副駕上的秦哲宇回過頭問我:
“你咋啦?歎什麼氣啊?”
我回句:“沒事,就是有點困了,對了,我們多久能到大安啊?”
秦哲宇說:“森林車技好,估計五個小時左右就能到,你要是困了就先眯會吧!到地方了我叫你”
我答應了一聲隨後歪著身子靠在胖子身上假寐著,胖子也是個一坐車就犯困的體質,再加上跟他們幾人也不太熟悉所以沒什麼好聊的,見我說要眯會兒,便也靠在後座上睡開了。
到了大安市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我們先找個了小飯館簡單吃了些飯,蘇天河便帶著我和胖子來到了組織在市內的分部。
分部是在一個名為“世貿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內,跟著蘇天河剛來的時候我倆還以為他是要停車的,可是林森卻開著他這輛騷包的卡宴拐了幾個彎後,直奔一麵牆上撞去,嚇得我和胖子異口同聲的大呼一聲“哎呀我操!”,隨即抱頭緊閉雙眼,以至於我倆最後是怎麼進入這分部內的過程都不知道,等蘇天河叫我們倆睜眼時,導致我倆全都懵逼的坐在後座上詫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兩大排的豪車,我和胖子沒細數,反正不少,粗略估計至少得有百輛以上,這讓從小生活在工薪階層家庭中的我和胖子不禁咧嘴咂舌,看來這裏的人全都是大款啊!
之後蘇天河叫我和胖子下車在原地等著,他和森林還有秦澤宇去停車去了。
胖子懷裏抱著兔子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牆,又上去敲了幾下,確定那是實實在在的一堵牆後,回過頭問了我一句。
“陽子,這就是分部?你看到咱們咋進來的麼?”
我搖了搖頭也摸了一下堅實的牆壁回道:“我也不知道是咋進來的,不過我猜測這是個有進無出的結界”
之所以認為是“結界”,還是在陰間時聽冥王說過,他說是大能之人把自己的法力以陣法的形式儲存起來,形成了一種類似防護罩的超自然的特殊空間,這個空間如果不使用一種特別的方式,一般人不僅進不來甚至連發現都難,而且能製造出結界之人的法力那絕對是相當的牛逼,看來果真如鍾秋霞所說,這特案組內真是臥虎藏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