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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航和劉璐走後,這個還有些規模的院子裏就隻剩下了老李一個人,平日空蕩蕩的,再加上老李時常去外麵的酒樓裏過夜,更顯得冷清,院中的雜草都長起起來,無人清理。
不過就在這雜草叢生的院子裏,今倒熱鬧了起來,擺了一張四四方方的軟木桌子,上麵鋪著淡藍色的羊羔毛墊,整整齊齊地碼著四座用羊脂玉做成的”長城“。
圍著桌子坐了四人,東南西北一人一個方位。年紀都有些大了,一個老人馱著背,有幾分猥瑣的氣息,正是老李。另一個的背卻挺得筆直,透露出與他年紀不符合的霸氣和淩冽。還有一個體態有些福,最名貴的腰帶也束不住他勃然欲出的大肚子,不停地用精致的絲帛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手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最後一個懶洋洋地靠在藤椅上,鼻梁上有一道刀疤,不是楊成久又是誰。
另外兩個,一位洛蘭帝國的皇帝,王加登。另一位,卻是帝國第一富商,商會會長,錢氏財團的掌門人,錢見。如果有人現在給這個院子裏投下一魔法禁咒,那麼洛蘭的政治和經濟,恐怕都要倒退十幾年了。
“三筒。”老李摳著腳打出一張麻將,埋怨道,”想讓你們幾個聚在一起打把麻將真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碰。”老王不假思索地碰牌,順手打出一張八筒,“最近忙,北方又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協會新招的幾個年輕可都在北方呢。”話是這麼,老李卻一點也沒有擔心的樣子。
“阿你來。”老王對著坐在他對家的胖子,眼皮微抬。
“嗨,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那幾個不要命的遺族,北方防線沒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好在最後還是守下來了。”
“遺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他們從沒有在冬要來的時候進攻過。”老李問。
“誰知道呢。”錢見考慮了半,看著牌池裏,猶猶豫豫地抽出一張七筒打出去。“曉得那些獸人腦子裏是什麼東西。”
“胡。”老王抓住那張七筒,把牌倒了下來。
錢見懊悔地搖了搖頭,不滿地嘟囔道:“放著五八筒不胡,居然胡單吊。”
“沒阿的那麼簡單,這次遺族的進攻不僅有獸族,還有精靈,連狼騎兵也出現了。”老王繼續跟老李。
“什麼?不會是真的吧,狼騎兵不是早就被我們打散了嗎?”坐在對麵的楊成久驚訝地問道。
“是啊,竟然連精靈也參加了?”老李也驚訝道。
“你們,這裏麵是不是有人在搞鬼。”老王。
“你是那個人?”老李心中馬上想起了一個名字。
“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是想借遺族的手來向我們開戰?”
“他已經這麼做了。”錢見,“隻有他的能力和智慧才能把獸人和精靈重新聯合起來。”
“這麼來。”老李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不隻是獸人和精靈,他是不是打算把所有的遺族都重新聯合起來,甚至還有那些巨龍。”
老王一聲不,專心地摸牌打牌,但老李能感受到他不平靜的情緒,仿佛一團火焰在很久很久之後又重新開始燃燒,讓近在咫尺的老李有點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