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120姍姍來遲,若惜生命垂危,在把最後一張銀行卡放在陳明手中的時候,已沒了心跳,她靜靜的躺在陳明的懷中,是那麼的安詳。
陳明萬念俱灰,萬分悔恨,他寧願自己死去,也不願看著心愛的人為他而死,這是一輩子的內疚,甚至想過為若惜而去。
若惜的愛,是前世的因,又是今生的果,陳明還沒來得及好好愛她,卻失去了她。
“啊~”
陳明對天大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恨,同時阻攔了想要檢查若惜心跳的男醫生!
“滾!”
在男醫生手要褻瀆若惜身體之時,陳明毫不客氣的吼道,男醫生那眉眼間不經意流過的色色表情,陳明深深痛恨之。
“你這人怎麼這樣?要不是你們打電話來,我還不來呢?金叔,您來評評理!”男醫生憤憤的說道,看樣子還和金正雄很熟的樣子。
“小福啊,你也該長大了,給我個麵子,這事你就不要管了!”金正雄客氣的說道,顯然有些忌憚梁醫生的家世。
梁醫生,全名梁安福,雖是縣醫院一名實習醫生,但梁家在省裏都是有很高地位的人。梁安福的叔叔是金正雄的同窗好友,也是省副局長,其父親又是商業大亨,家產過百億。
梁安福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在家排行老三,人稱三少。他之所以來清流當見習醫生,一方麵,是體驗生活,還可以借機揩油;另一方麵,自然是追求唐夢妮這個警花了。
然而,唐夢妮處處讓他碰壁,甚至莫名的收到了其父親的警告,為此,他隻能遊走於萬花叢中,以此來找人生的樂趣。
醫生揩油女病人,是一種很普遍的現象,借神聖的職業來做一些齷齪的事情,但有時候又無法避免,這是一個心態,隻有好心態,才能當好醫生。
若惜的情況,陳明最了解不過,他自然不願意別的男人觸碰她的身體,特別是眼前這個自命不凡的梁安福,怎麼看,都沒點醫生的專業素養。
如果不是若惜逝去,處於悲痛之中,陳明會毫不客氣的出手教訓他。
“金叔,難道我身為一名醫生,連檢查病人身體的權力也沒有嗎?”梁安福一副翩翩公子的樣,說得又是那麼的正態凜然。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現在沒什麼事了,麻煩你走一趟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金正雄對梁安福使著眼色,梁安福是怎樣一個人,他再了解不過了,之前就不是沒出現過揩油被告的事件,但皆因為梁家有權又有錢,才輕鬆的擺平了一切。
不過現在,梁安福要對一個逝去的人伸出齷齪的手,金正雄心中甚為鄙視之,要不是忌憚梁家的勢力,他會毫不客氣的驅趕他。
梁安福不知金正雄這次為何不幫他,但他怎麼舍得放棄揩油的機會,特別是若惜這種天仙般的女子,梁安福這個變態還想借故揩油,還未看出對方已經身死。
“病人就須要醫生來看,你們幾個把病人抬到車上!”梁安福不顧金正雄的眼色,示意其他醫生把若惜放擔架之上。
“滾!”
陳明微微抬起了來,再次吼道,血紅的眼睛嚇退了那些醫生。
“真是無可救藥!金叔,把這人弄開,耽誤了病人病情,那才是大事!”梁安福心癢難耐,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得到,甚至想一腳把陳明可踹開,心中暗道:以前怎麼就沒見過此女子,要是早認識,也不至於病倒啊,這還留了一地的血,大出血了?
陳明要是知道梁安福齷齪的想法,必然會暗殺了他,任何褻瀆於若惜的人,他都會不顧一切的讓對方消失。
“二哥,幫我開下車!”
陳明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了若惜,向寶馬車走去。
金正雄一看這情況,示意張德勝先鬆開了張東的手銬。
“嗯!”張東輕聲應道,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