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珍回到家後,打開燈,家裏空蕩蕩的。
如果是以前,心裏肯定是很害怕的。
可是現在——
她想到剛剛的那個吻……那溫熱的感覺仿佛現在還可以感覺得到……臉頰又忍不住紅了起來,心裏被各種甜蜜所填滿。
“叮叮叮!叮叮叮!”
電話突兀地響起,把希珍的思緒拉回來。
“喂。”希珍接起。
“希珍啊,你今天沒來很多客人都還想見你呢!”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位中年男子,說話的語氣更是意味深長,“明天記得要來上班噢,我會加薪的,哈哈哈!”
希珍握緊電話,喉嚨痛得更加厲害,她擠出點聲音說道:“老板,你放心吧。”
“喲,你這嗓子怎麼了,可千萬別有事,客人們都等著你呢!”老板有些不滿意地說道,他可不想讓這棵搖錢樹結不出錢來。
“您放心,我明天會好的。”
希珍掛掉電話。
星眸望向桌上的一張通知單。
白色的紙,黑色的正楷字,給人一種很莊重嚴肅的感覺。
本來,小提琴就是神聖不可褻瀆地,可她卻把自己的小提琴給毀了……
*** ***
翌日。
太陽高高地掛在空中。
也許是快要接近春天,最近的氣溫都漸漸轉暖。
希珍從家裏走出來,她的臉龐有種接近透明的青白色,陽光斜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管怎樣,今天的希珍看來都虛弱無比。
她無力地向前進。
當她走得離家已經有十幾米的距離,一位裝扮濃豔的女子從巷子裏出來,勾起紅唇,這個希珍肯定可以刺激到秋琳衣!
女子寸步不離地跟在希珍的身後。
*** ***
白淺溪的專屬休息室中。
剛結束了一場艱難的動作戲,白淺溪正閉目養神中。
門外麵傳來了製作方諂媚的聲音:“葉少爺,白小姐就在裏麵,您找她有事嗎?”
白淺溪睜開眼睛,盯著門,外麵沒有葉澤熙的聲音,隻有那利落的開門聲。
白淺溪仰望著他,深藍的眼眸波瀾不驚,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原來葉家人進入人家休息室都是從不敲門啊。”
葉澤熙看著她,冷冷的目光,與看秋琳衣的眼神簡直判若兩人,他將手中的信封放在桌上,
“你的東西,我送來了。”低沉好聽的聲音卻那麼冷淡。
白淺溪拿起,又放下,“我沒想要這些錢。”
“與我無關。”葉澤熙淡淡地看著她,“我隻負責交給你。”
“那麼冷淡,你是來送錢還是催債啊!”白淺溪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葉澤熙你總是這麼仗義嗎?是不是對誰都一樣?”
“……”葉澤熙不語,似乎是不理解她說的話。
“既然如此,為什麼十年前的我家發生火災的時候你要救我!”白淺溪注視著他,帶著無比的冷意,如果不是那時他的仗義相救,她也不會這麼多年來寄情在他身上!
葉澤熙怔了怔,接著又瞅了白淺溪,嘲弄地說道:“你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