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淩羽瑟對著她勾了勾手指。
白楚歌疑惑不解的把自己的臉湊到了她的的麵前,不明白淩羽瑟想要做什麼。
她的臉頰距離淩羽瑟還有一厘米的時候,淩羽瑟忽然抬起頭來,性感的薄唇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微涼的觸感讓白楚歌愣在了原地。
大腦轟鳴一聲,沒有想到淩羽瑟昏迷了三天,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親吻她。
淩羽瑟的腦袋跌回到了床上,探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久沒有吻你了,終於親到了。
怔怔的看著淩羽瑟,半晌白楚歌的臉頰才爬上一抹紅潤。
“我昏迷了幾天,為什麼你瘦了那麼多?”淩羽瑟牽著她的手,心疼的看著她沒有幾兩肉的臉頰。
白楚歌眨了眨眼睛,淩羽瑟醒過來之後,第一件事是親吻她,第二件事就是關心她為什麼會瘦了。
竟然都沒有在意自己的傷。
傻瓜。
白楚歌因為淩羽瑟的關心而感覺到甜蜜。
她三天的時間沒有吃過一口飯,隻有在口渴到忍受不了的地步才喝口水,怎麼可能不瘦?
“這幾天擔心你的傷,所以瘦了,你不用擔心,等你痊愈,我很快就能把自己養胖的。”白楚歌站在病床邊,保證一樣的說道。
淩羽瑟狐疑的看著她,顯然不相信白楚歌,“你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我就沒見你變胖過,反而越來越瘦了,不行,等結婚以後我就把你拴在我的身邊,每天隻給你吃東西,不讓你做任何的事情。”
結婚?
婚禮的事情一直是父母去操辦的,淩羽瑟昏迷的這幾天,白楚歌聽劉媽媽念叨過,本來預計婚禮是在半個月以後的。
可是,淩羽瑟昏迷了,婚禮不能如期舉行了。
“媽媽說,你受傷了,婚禮要推遲。現在你醒過來,最少也要等到你痊愈以後再說婚禮的事吧?”白楚歌小聲地說道。
“不行,婚禮不能推遲,上一次的婚禮因為意外而停止了,之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推遲,半個月以後必須舉行婚禮。”淩羽瑟著急的說道,那樣子就像是被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看著他激動的樣子,白楚歌擔心他碰到傷口,伸出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不要亂動。”
看了一眼他的傷口,沒有出血的跡象,這才鬆了一口氣。
“醫生說幸好你的傷口是貫通傷,而且沒有傷害到心髒,所以你才能活下來,不然……”白楚歌看到淩羽瑟的傷,忍不住又紅了眼睛,“你就不能好好的養傷嗎?”
“我的身體自己清楚,我既然能夠醒過來,就不會有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你娶回家,隻要你答應我不推遲婚禮,我的傷口很快就能痊愈。”淩羽瑟篤定的說道。
白楚歌覺得自己麵對的是一個任性的小孩子,轉念一想,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明白淩羽瑟為什麼如此著急。
“好,我會和醫生商量,如果你的傷情允許,半個月之後我們就舉辦婚禮。”
……
半個月以後,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南山島上。
整個南山島被一片粉紅色裝扮的格外喜慶,往日略顯荒涼的島上,此時人山人海。
一襲白色婚紗的包裹下的白楚歌推著輪椅一步步的走過來,輪椅上的淩羽瑟身穿亞麻色的西裝,一隻手回過去握著白楚歌的手。
“喂,走紅毯了,你鬆開我的手。”白楚歌無奈的說道。
原本按照習俗,婚禮前一天新郎新娘是不能見麵的,可是淩羽瑟習慣了白楚歌在身邊,一分鍾看不到她都會覺得心慌。
在淩羽瑟的堅持下,白楚歌隻好同意親自推著輪椅和淩羽瑟一起走紅毯。
“我牽著自己新娘的手走紅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為什麼要我放開?白楚歌,這輩子我也不會鬆開你的手。”淩羽瑟旁若無人的回頭對白楚歌說道。
上百個攝像機對紅毯上的兩個人拍攝,白楚歌扯了扯嘴角,努力在攝像機前露出最美的笑容。
兩個人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走到了神父的麵前,莊嚴的宣誓之後。
白楚歌看著淩羽瑟,這一刻的淩羽瑟臉上十分的鄭重,緊緊地牽著白楚歌的手,“白楚歌,這一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你呢?”
她沒有說話,俯下身把自己的唇湊到了淩羽瑟的麵前。
淩羽瑟挺直脊背坐在那裏,強忍著不讓自己親吻上去,他想要聽到白楚歌同樣的保證。
白楚歌長長的睫毛忽閃著,粉嫩的唇瓣越來越近,眼底閃爍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誘惑我?好吧,你成功了。”淩羽瑟性感薄唇微微張開,吐出幾個字,一把將白楚歌拉進懷裏,霸道的親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