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雅是張大魁的表姐,也是三嬸王彩鳳娘家唯一的親侄女。
當年,張清華之所以會被父親當眾訓責,就是因為他為了保護王馨雅,才會跟一群學校周圍的小混混打架。隨後他被父親張躍進當眾狠揍了一頓,為此,他一氣之下遠赴南方打工。
時間流逝,一晃十年過去了。
張清華自然不會忘記當年常常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快樂精靈。一直以來,這份年少時的記憶,都是他心靈深處最純真最溫馨的美好回憶。
然而,張清華此刻聽著張大魁話裏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曾經對王馨雅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始亂終棄似的。張大魁所說的這番話,怎麼聽都感覺他張清華不像好人的味道。
於是張清華聽完話後,連忙解釋地說道:“大魁呀,我和你表姐當年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啊!你小子剛才說得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好像事你三哥把她甩了似的,至於嗎?我和你表姐王馨雅之間,年齡相差整整三歲多。十年前你表姐才不滿十五歲呀,我和她之間能發生什麼事兒?
當然了,你表姐三歲時就死了親娘,隨後一直在咱們莊上長大,在咱們家的時候,她跟我最為親近。可是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大魁你可不能把你三哥當禽獸看待呀?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我能對她幹什麼呀?哎,你剛才說得那些,真的跟我沒啥關係!”
張大魁聽了話後,臉上哭笑不得地說道:“三哥,你幹嘛這麼緊張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跟表姐有事了?要是真有事的話,那倒是件好事,我表姐的命也就不會這麼苦了!”
張清華聞言後,頓時驚訝地問道:“呃!大魁呀,既然沒我什麼事,你幹嘛把三哥我說得像是始亂終棄似的?你剛才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明白嘍!”
張大魁聽後,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嘿嘿嘿!三哥,你知道我表姐現在長得啥模樣嗎?不是我說大話,馨雅表姐絕對是咱們縣裏···嗯,不對,絕對是咱們全市的第一美女!我剛才不是想著表姐早晚要嫁人,與其嫁給別人,不如···呃!三哥,你懂得,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碰巧的是,表姐她這些年來時常念叨著你,所以我才會這麼說的。”
“嗯,馨雅這丫頭打小就生得模樣俊俏!當年她還是十幾歲的小女孩,就惹得學校邊上的一幫小混混整天惦記著。要不,我也不能總跟別人打架呀?”張清華點著頭隨口就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大魁聽後,頓時撲哧一下大笑了起來。他哈哈大笑地說道:“哈哈哈!三哥啊,我剛才還納悶呢,我就隨口說了那麼兩句話,你幹嘛急著解釋?現在我全明白了,三哥你剛才的話,分明就是言不由衷啊!你是不是早就開始打我表姐的主意了?”
張清華聽了話後,神情很不自然,硬挺著脖子,說道:“說什麼呢,我打什麼主意呀!呃,大魁,你也別用這種不陰不陽的眼神看著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算是曾經打過你表姐的主意又怎樣,那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嗎!現在時過境遷了,馨雅也從當年那個十來歲的小丫頭搖身一變,成了二十多歲的大美女,而且還嫁過人。現在咱倆還提這事兒,有意思嗎?”
張大魁聽後,神情大為激憤地大聲說道:“三哥,你可不能這麼看待我表姐!表姐她五年前嫁人的事情,全是被我舅舅和表弟父子倆合起來逼迫嫁人的!可是,表姐結婚的當天晚上,那個短命的男人就喝酒喝死了,害得表姐成了村裏人眼中的克夫煞星!
不過我卻聽我媽說,表姐和那個短命男人根本什麼事也沒有,而且也沒有領結婚證。原本我舅舅他們打算先辦酒席,等到生米做成熟飯之後,再讓他倆去登記領證。不曾想,那個男人卻在辦酒席的當晚就暴斃身亡了,結果一了百了。可憐我表姐還沒正式嫁人呢,就成了咱們農村人眼中的寡婦!
我表姐的命太苦了,剛滿二十歲就成了克夫的寡婦!隨後她開始養花賣錢,每天起早貪黑,獨立支撐著全家的生計。沒想到她幹什麼成什麼,養花不到兩年時間就賺到了二十多萬元,成了十裏八村遠近聞名的花仙子。可是我那個整天遊手好閑的表弟,隨後便把表姐的錢全拿走了,還買了輛十多萬的豐田轎車。
我的那個表弟呀,三哥你是知道的。他整天好吃懶做,一點正事都不幹,純粹是個敗家子。他買車不到一個月就出了車禍,讓大卡車給撞死了,連帶著小汽車都被軋成了一堆廢鐵。隨後,我舅舅也因表弟的意外身亡而一病不起,沒過半年也死了。再加上我舅媽很早就過世了,所以表姐現在是舉目無親,隻有我媽這麼一個親姑姑。平日裏她卻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生活,獨自支撐著偌大的花店,命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