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章 克製自己(1 / 3)

“哇……”蘇沫被捏的痛呼,小手不住的捶了捶他,“討厭,你真討厭。”

“抱歉……”權聿澤知道她醉酒已經分不清,卻還是向她道歉。

推開了房門,將她放在床。看著她睜著十分不滿的星眸,雖然她眼神似乎很朦朧。

“哼,看在你長的這麼好看的份兒上原諒你。”蘇沫突然蹦出這麼一句來,還用手摸上了他的臉龐,喃喃道:“真的長得挺好看的。”

說罷,撐起上班身來,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嘻嘻的傻笑起來,“皮膚還挺好。”

權聿澤無奈笑笑,這丫頭喝醉酒竟然這麼傻。

“沫沫,你要是清醒的時候也對我這麼熱情就好了。”

“嘿嘿,我很熱情啊!”蘇沫回道,此刻對於帥哥,她沒有抵抗力的。

伸出雙手,“親親……”

權聿澤緊緊握了握手,克製了自己,隻是落下她的雙臂,誘哄的說著:“沫沫,乖,睡覺吧!”

“沫沫,你這個丫頭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不說一聲就跑了?”朱雅顏接到蘇沫的短信的時候,短短幾個字,就告訴她蘇沫已經上了飛機走了。

待她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已經關機了。這好不容易等到她開機,朱雅顏知道,這丫頭已經到了中國了。

不說一聲,這樣行事的蘇沫,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再者,以沫沫的心疼錢的程度,她若不是真的有什麼大問題的話,不會這樣直接自己買票回中國的。

“小朱,對不起,我家裏有點急事,我就先回來了。你在美國好好玩吧,好了,就這樣哈,我先掛了。”

蘇沫不給小朱再多的詢問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無力的歎息一聲,出了機場,她有些呆愣愣的坐在行李箱上,發呆著。

腦中,已經無數次的浮現出權聿澤光裸的身子還有他睡著毫不設防的俊容,不停的擾亂著她的思緒。

身上還隱隱酸痛,即使飛機上很累,入眠著她的夢裏也會出現他的笑容,還有……兩人肢體糾纏的紛亂畫麵。

要死了,蘇沫痛斥自己,狠狠的敲著自己的腦袋,這種酒後亂性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她身上。

她第二日醒來之時,渾身的酸痛和光裸以及枕的男人,都在提醒著她發生的事情。驚慌的她沒有任何的多餘想法,直接逃之夭夭,收拾行李,買了機票就回來了。

她不知道那些酒後亂性的人都是什麼反應,更不知道權聿澤是抱著什麼心態,反正,她一點都不能思考,她更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就逃了。

現在冷靜的想一想,也許,人家就隻是當做情的,送上門來的醉女人,隻是如此。

而她,第一次,又是醉酒,……雖然很難過,但是就作為自己的一次回憶吧。

重重的歎了一聲,蘇沫起身,拎著行李箱往外走去。

而被獨自一人仍在床上醒來的權聿澤,沒有看到蘇沫的身影,再查到她已經離開美國的時候,勾起了莫測的笑。

沫沫,怎麼能吃了不認賬呢?

他可是從小就不認同這種做法的!

“蘇沫,你這個死丫頭,你已經在家閑了一周了,還不趕緊給我滾,你要讓老娘養你一輩子嗎?”

怒吼的聲音正來自於蘇沫的老娘,她那個在外人麵前總是優雅溫和的老娘,在自家女兒麵前卻總是母夜叉的蘇錢氏,此刻正雙手叉腰,手中還拿著一塊抹布,在收拾好餐桌之後,看著女兒已經在家閑散了一周,每天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終於忍耐不下去,母夜叉變身母老虎了。

“老媽,我難得有機會休息,我這是養精蓄銳。等我養好了,一定會更有精神去找工作的。”蘇沫趴在沙發上,手按遙控器,懶懶的回應。

“養精蓄銳?你有什麼精可養?我告訴你,我可找大師給你算過了,你今年紅鸞星動,並且你的富貴就在今年了。可是,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有紅鸞也等著你出去才能碰到啊。趕緊的,今天下午就收拾東西,明天我就讓爸送你走。”

“老媽……大師還說了,我一向運氣好,可是我最近怎麼老倒黴?”蘇沫覺得,這大師可能最近老了,算的都不準了。最近她哪有什麼好運,黴運倒是不少。

“呸呸呸!大師說了,你的紅鸞星會影響你的好運,但是隻是小問題,以後你富貴了,就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蘇錢氏對那位大師可是當菩薩一樣的供著,絕對的信任。

“好吧!”蘇沫無奈,不與她爭辯。索性起身,回到自己發房間去,省的她母夜叉一再的羅嗦。

她以前從未覺得老媽羅嗦,可是這一次回來發現了,那個大師說什麼紅鸞星動,她就一直不停的在她耳邊嘮叨,以前她回來一趟,她高興的不得了,而這一次呢,甚至都迫不及待的趕她走了。

無奈的蘇沫隻好壓下心裏本就煩躁的心,索性收拾東西走吧,自己也圖個清靜了。

第二日,蘇沫就讓老爸送她去了車站,坐車回城了。

想來小朱應該還沒有從美國回來,她肯定追著帥哥樂不思蜀了,不然不會這麼多日子都沒有再跟她聯係。

扒拉了自己的存款,雖然能頂些日子,但是為了避免坐吃山空,她還是得去找工作的。

一連幾天,蘇沫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跑了幾家公司,都不甚理想,鬱悶的同時不得不感歎,她的好運氣真的不再了嗎?

“唉……蒼天啊,賜我個好工作吧!”

蘇沫站在廣場上,仰天長嘯。

當然,不是她大膽,而是此刻已是夜裏,她一人不想回到出租屋裏,便在吃過晚飯後,又跑了出來,站在本市著名的大廣場上,長吼一聲,表達自己的鬱悶。這個時候,人已經不多了,偶爾一兩個稀疏的人,雖然對她側目,但也很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