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陳永豐擔心傷者會找到他,結果一天平安無事。正當他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的時候,昨天上午警察卻找到了他,並把他帶回警局審問,他矢口否認。
托關係打聽後,陳永豐才得知,警察已掌握了他肇事逃逸的證據,有目擊者目睹了他撞人的全過程,並記下了他的車牌號。
如果肇事逃逸的罪名成立,陳永豐將麵臨牢獄之災。他找律師,多方詢問過後,找到了兩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一,跟傷者家屬私下協商解決;二,找到那個目擊者,想辦法讓他否認看到了撞人的過程。
當即,陳永豐提著禮物去醫院看望陸老,想私下協商解決。但他是個紈絝公子哥,懷著怒火而去,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衝,沒有絲毫悔改之心,惹惱了陸老。於是,陸老堅持要走法律程序,沒有商量的餘地,把陳永豐趕出了病房。
陸老被撞傷,差點喪命,又被陳永豐氣得夠嗆,陸老的家人自然不幹了。後來,陳永豐的父母也去醫院看望過陸老,結果連門都沒進去。
沒法跟傷者私下協商解決,陳永豐隻好用第二個辦法解決,這才找到了雲飛揚。
陳永豐從身旁拿起一個牛皮紙袋,遞向雲飛揚,語氣強硬的道:“這是五萬塊錢,我要你忘記你所看到的一切。有人再問你的時候,你就說記錯了車牌號。”
此時的他恨不得暴揍雲飛揚一頓,如果不是雲飛揚多事,他哪會惹來這些麻煩,還將麵臨蹲監獄。他心裏暗罵:馬來隔壁的,自己被坑慘了,還得給這小子錢財。等風頭過去了,我要你加倍償還。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雲飛揚壓根沒去接牛皮紙袋的意思,他不會為了錢財,而違背他做人的原則。
“如果你小子拿了我的錢,不照我說得做,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陳永豐厲聲威脅道。
雲飛揚冷冷的一笑,開門走了下去,懶得再跟這種人多說一句。
陳永豐看看手中的牛皮紙袋,雲飛揚沒拿走,不由得一愣,喝道:“你什麼意思?”
“我不會為了錢財,出賣我的人格!”雲飛揚頭也沒回,冷淡的回答道。
“你站住!”陳永豐明白過來,急忙追了上去,橫身拉住了雲飛揚。他氣得臉色發青,強行往下壓了壓火氣,頤指氣使的道:“怎麼,嫌錢少?再加五萬!”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跟你沒什麼好談的!”雲飛揚閃身錯開陳永豐,繼續邁步前行。
“嗎的,愣頭青,給你送錢你還不要,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傻帽!”陳永豐麵色不善的恐嚇道:“十萬塊錢足夠買你這條賤命,你的狗屁人格和命哪個更重要,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了,告訴文靜。”
這些話惹怒了雲飛揚,他回頭冷冷的道:“別以為有兩遭錢,就能隨便踐踏他人的人格。我給你十萬塊錢,買你這條賤命,你賣嗎?不對,說多了,你的賤命應該是一文不值。”
“草,尼瑪的說什麼?”陳永豐再也壓製不住噴湧的怒火,猛地衝過去,一拳打向雲飛揚的麵門。
雲飛揚不閃不避,直接一腳踢出,在陳永豐的拳頭距離他的身體還有十來厘米的一刻,這一腳正中陳永豐的胸口。
陳永豐整天沉迷酒色,身體基本被掏空了,哪是雲飛揚的對手,被一腳踹倒在地。
“給你一個忠告:辱人者恒辱之,到頭來隻會自如其辱!”雲飛揚啐了一口,轉身朝教學樓走去。
陳永豐從地上爬起來,氣得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小崽子,別TM在老子麵前裝比,有你好看的。”
來到教室,雲飛揚恢複平淡的神色,若無其事的坐下。
“我堂哥找你什麼事啊?”陳文靜問道。
“沒什麼!”雲飛揚淡淡的道。
就在這時,陳文靜的電話響起。她急忙接通道:“哥,怎麼了?”
“雲飛揚那小子的具體家庭情況,你了解嗎?”陳永豐氣憤的道。
“了解!”
“那你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陳文靜偷瞟一眼雲飛揚,拿著電話走了出去。“哥,你到底找雲飛揚什麼事啊?”
“這個你就別管了,把他家的詳細情況告訴我。”
詳細詢問了雲飛揚的家庭情況,陳永豐的嘴角勾起陰險的冷笑。“文靜,你轉告那小子一句話,讓他按我說得做,立刻答應,否則他家就攤上大事了,讓他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