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沒料到才兩杯下肚,薛喬便醉得七暈八素,東南西北都分不清。還不斷在胡言亂語,酒品堪憂。
顧之辰看到薛喬暴躁地拿著空酒杯猛敲吧台,他眼角冷覷向酒保,示意他不準給薛喬倒酒。
他取過椅背的西裝外套,大手握住女人的皓腕,冷聲說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薛喬醉醺醺地甩開男人大手,眼簾掀起,杏眸使勁地睜著,卻發現麵前男人有無數個重影,轉的她頭暈目眩。
“顧之辰,你給我站定,我眼花了。”薛喬重打酒嗝,突然想起什麼,伸手拽住男人的袖口,含糊說道,“你說酒能消愁,喝醉了,明天睡醒,什麼事都翻篇,我……還沒醉,你陪著我,不準走。”
剛說完,小手還威脅性地用力扯了扯顧之辰的袖口,接著轉身又拿起酒杯拚命敲吧台,嚷著酒保倒酒。
頓時,周圍人紛紛側目,竊竊私語地議論著薛喬,其中還夾著幾道嘲笑。
顧之辰俊臉暗沉,實在看不過她丟人的行徑,一把抽走女人的酒杯,直接摔到地麵。隨後,不待薛喬反應過來,他便抱著她,大步往樓上的貴賓包廂走去。
一路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薛喬感覺自己四肢被人控製,動彈不得,不爽地掙紮。見顧之辰不為所動,便扯著嗓子大喊大哭,一邊罵著非禮。
因此,顧之辰被迫接受各種目光洗禮,臉色愈發鐵青難看。一進包廂,他便毫不憐惜地將女人扔在大床。
薛喬胃惡心,扭頭就朝著男人吐的天昏地暗,直到舒服了才扭身,抱著枕頭昏睡。顧之辰渾身僵硬,筆挺的灰色西服上的汙跡不堪入目。
當下,顧之辰極度後悔將女人帶走。從沒料想過平日溫室的花朵,一碰上酒精就成了瘋婆子。
顧之辰狠瞪女人一眼,發現她竟然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了。他煩躁地脫下髒髒的衣服,片刻後僅剩一條黑色四角內褲。
“顧行風,嗚嗚,我恨你……”床上,薛喬忽然囈語,哭訴著罵著出軌的未婚夫。
顧之辰幽深墨眸微變,陰測測地盯著薛喬,修長結實雙腿緩緩走到床邊。高大身軀忽然俯下,結實兩臂撐在女人兩側。
“薛喬,顧行風這樣欺負你,你可不能算了。我有辦法,幫你教訓他。”冰冷的嗓音夾著絲絲蠱惑,輕輕飄入某個醉酒迷糊的女人耳中。
薛喬心底的怒火被男人的話挑起,杏眸閃過一抹怨氣,小腦袋仰著,迷離不清地看著顧之辰。
嬌唇微張,咕噥著,“什麼辦法?”
顧之辰薄唇揚起,大手勾住女人圓潤下巴,嘶啞說道,“跟我在一起,長嫂如母,輩分壓死他!”
聞言,薛喬杏眸晶亮,小聲呢喃著,“好像很有道理……”
還沒說完,男人驟然堵住她嬌唇。薛喬一愣,隨即又被那種奇妙的感覺所誘惑,不知不覺沉溺其中。
夜色漫長,旖旎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