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辰幼年被送出國,新聞雜誌都報道是他是性格怪異,經常打傷同齡孩子,顧家多次被人上門投訴。顧遠無法忍受顧之辰的奇怪,便送到國外,讓他獨自磨練。
當然,薛喬是以前無聊瞄到這些小道消息。這個傳聞在a市傳的沸沸揚揚,真假難辨。別人家的是非,薛喬沒興趣了解,也不信。但倘若不是顧之辰今天行徑太過分,薛喬才不會故意提起他的傷心事。
聞言,男人峻冷麵色徒然陰寒鐵青,幽深墨眸宛若寒潭,深不可測。梟狠嗜血在眼底一閃而過,快的薛喬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危險氣息籠罩著全身,薛喬背後被冷汗濡濕,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觸及男人逆鱗。
“我……你也知道被誣賴的滋味難受,那拜托你日後不要再胡言亂語了。”薛喬打住下意識心虛道歉,轉口嚴肅告誡。
顧之辰盯著女人粉嫩的小臉,薄唇忽而微揚,暗中凶險森冷氣息隨之消失。他墨眸刻意往下腹掃去一眼,飽含深意說道,“你誤會了,我的弟弟向來自信。嗯,如果你不信,我不介意今晚讓你親身體驗。還有,除了你,沒人能見過它,別人沒有依據發表任何言論。”
話落,薛喬杏眸迷惑眨巴著,轉瞬反應過來,白皙小臉猝然爆紅。
“流氓!”薛喬羞憤低罵,慌張地扔下刀叉,急促逃竄遠離這個隨時隨刻都能發情的男人。
舞廳內,曼妙的圓舞曲響起,悠長悅耳。賓客攜帶各自的舞伴挑著宮廷華爾茲,緩緩滑入舞池,香衣鬢影,又處身在富麗堂皇的莊園,宛若回到中世紀的皇室宴會。
顧之辰長臂摟著女人纖腰,掌心透過薄軟的衣料與柔棉的肌膚相貼,美好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孤冷墨寒盯著麵前粉嫩的小臉,目光深邃中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薛喬小手輕覆在男人寬闊肩頭,隨著音樂嫻熟地下腰與移動腳步,完全沉浸在享受舞蹈中。然而,不知何人有意無意,顧行風與林菀總是在她視線範圍內,生生將她的欣愉攔腰砍掉一半。
薛喬黛眉擰起一小弧度,忽然腰間一疼,她收回目光,疑惑不解地看著眼前麵色驟然鐵青的男人。她忍住疼痛與被抓弄的忿氣,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問道,“我又怎麼了?”
男人回答倒是坦蕩又幹脆。
“我不喜歡你在我身邊,還看其他男人。”特別是她的前未婚夫。
至於顧之辰為什麼就篤定顧行風已經成為薛喬的過去式呢?當然是薛喬的決心,另外即便小妮子想吃回頭草,他也不會給她半點機會。
薛喬一怔,反應過來後,怒火油然燒的更旺了。她看誰那是她的自由,好嗎?
但是,礙於顧之辰高薛家一等的身份與狠辣殘忍的手段,薛喬緊憋下愈發高漲的火氣。
她冷哼著,神色嚴肅,“顧總,雖然我不懂你的想法,究竟把我當做一時娛樂消遣,還是玩物,但我明確告訴你,我不願意與你扯上關係,今晚過後,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再來找我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