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前麵好像出現情況了!”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公司派來的司機對著李文說道。
“情況,什麼情況!”昏昏沉沉的李文被司機的一句話驚醒。
自己公司出狀況了,這對李文來說可不是小事!
“好像,好像是……”司機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半天卻說不出話。
“好像什麼!”這時候,李文連忙問道。
“好像是兄弟們都來了!”抽噎聲在汽車中響起。
兄弟們!
聽到司機的這一句話,李文猛的一愣。
兄弟,什麼算是兄弟。
對李文來說,沒有兄弟,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都在人生路上走散,所以說,隻有親人,親人才是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可是今天在一聽司機的一句兄弟,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看著司機手上的那道傷疤,一如既往的做風,萬界安保公司全都是行伍出身。
李文相信,眼前的這位司機絕對上過戰場,殺過人,也受過傷,甚至有可能差一點把命留在那裏。
但是一個行伍出身的漢子,卻在提起兄弟這兩個字的時候流下眼淚。
一個兄弟二字,到底讓眼前的漢子想到什麼,李文不知道,不過李文瞬間想到一個人。
一個隻見過一次的人。
方想,想當初李文剛剛從刑警隊出來,遇到陳子龍之時,尷尬的兩人都沒車。
陳子龍一個電話,方想便開著自己的破出來了,一個殘疾人沒有駕駛證,單單因為陳子龍的一個電話便去了。
而緊接著便是在大院中,方想一個人扛著槍傷硬鬥歹徒。
槍傷,一般人可能對槍擊沒概念,不過李文可是有概念,想當有概念。
破碎大陸之上,陳子龍被無數槍子打中過,雖然說當時在係統的加持下李文並沒有什麼傷害,但是那一枚枚子彈打進身體的疼痛李文可是清楚的記得。
那還是在李文能迅速恢複傷害的情況,想想方想一個人,一個已經殘疾了漢子,當時是硬拚著疼痛幹掉不少黑衣人。
這裏麵,是不是有一種叫做兄弟的情愫在裏麵!
“既然是兄弟,那就好好招待一下吧,大老遠跑來的,怎麼都得盡一下地主之宜。”
歎了一口氣,李文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隨後打開車門。
新城中清晨的空氣帶有著一絲清新,走下車的李文也是一掃連日奔波的疲勞。
關上車門,李文踏步走向自己的公司。
一排排整齊的汽車也出現在李文眼前。
數千輛汽車,李文剛剛看到也是嚇了一跳,不過也是轉瞬間恢複。
走在汽車之間的空隙,穿行在一個個立正站立的男子身旁。
“幹,怕什麼怕,反正出事情有上麵的人頂著,他們還巴不得事情鬧的大一點!”看著李文走進這數千輛整齊的汽車中,王鵬飛大聲喊道。
說完,顛了顛手中的家夥,王鵬飛也走了進去。
“怎麼辦?”
“咱跟不跟著王哥去?”
“老王這是幹什麼,難道不要命了!”
“幹他,富貴險中求!”
……
七言八語後,十幾個人也跟上王鵬飛,而這十幾個一走進去,前麵的兩輛汽車上,又下來十多個十七八,二十出頭的少年,少年們或手持甩棍,或手持砍刀,也毫不猶豫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