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操蛋的老天啊!為什麼這個時候你不出來幫我們一把,要讓我麵對這樣欲哭無淚生不如死的場麵啊?
麗姐在那個畜生身下一動不動,眼神絕望茫然,仿佛死掉了一樣。而我就在他不遠的地方,隻能這樣渾身顫抖著,一顆心被捏的粉碎。
“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操是什麼感覺啊?哈哈……”李振彪用槍指在我額頭上,哈哈大笑著,“三元,狠狠操她!操爛這個騷貨的臭比!爽不爽啊?”
“彪哥,真他媽的爽!這騷貨的水真多!”黑衣青年符合著李振彪的笑聲,得意忘形的笑著,在麗姐身上使勁的撞擊著。
幾分鍾後,黑衣青年突然從麗姐身上爬起來,抓住她的頭發,就把老二對準麗姐的臉射了上去,一股濃白的液體噴在了麗姐的臉上,她茫然的沒有任何反映,就像一具屍體一樣。
“彪哥,這騷貨操起來真他媽帶勁兒!”黑衣青年站起來提著褲子淫笑著,“你要不要操一下?”
“那騷比咬了我!操他媽的!要不然老子早都把她操了!”李振彪陰笑著,“三元,你先緩一下!待會再操她屁眼!”
“彪哥,謝謝你啦。”黑衣青年淫笑著,“我還沒進過女人後門呢!”
“歇會就去操她屁眼,操爛她!”李振彪詭笑著。
麗姐就那麼神魂落魄,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茫然,雙眼猩紅,如同一具行屍走肉,淒慘萬分。
我感覺頭暈目眩,似乎天地都在旋轉,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難以控製的顫抖不已。
“叮咚……”門鈴突然想起來了,我仿佛在茫茫的黑夜裏看到了一絲光亮,滿懷希望的大聲呐喊起來:“救命,救命……”
“再喊一槍打死你!”李振彪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掙脫不開。
“救命,救命啊……救命……”麗姐突然發瘋一樣歇斯底裏的大聲喊叫著,掙紮著想爬起來。
“三元,快去堵住那騷比的嘴!”
黑衣青年跑過去扳住麗姐的頭,堵住了她的嘴。
“咚咚咚……”外麵的人敲起了門,大喊起來:“開門!我們是小區保安,快開門!裏麵發生什麼事了?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自己打開門進來了!”
“彪哥,怎麼辦?”黑衣青年驚慌地問。
“怕什麼!你還沒操這騷比屁眼呢!”李振彪一點也不驚慌。
“快開門,快點把門打開!”保安在外麵敲著門喊道,“再不開門我們要開門進來了!”
“彪哥,咱們還是撤吧?”黑衣青年害怕起來。
李振彪看了我一眼,把槍拿下來,走到黑衣青年跟前,陰笑著說:“別以為保安來了我就繞了你們!——三元,去開門!”
他舉著手槍跟在黑衣青年身後走到門跟前,黑衣青年大開了門。
“裏麵幹什麼著!大晚上這麼吵!發生什麼事了?”三名保安提著警棍走進來問道。
“救命啊。”我大喊一聲,引來了他們的目光,驚訝得看了我一眼,正準備質問黑衣青年時,李振彪拿著槍對著他們說:“你們要是想活命就別張揚!三元,走!”
三名保安嚇得臉色發白,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等李振彪和黑衣青年大搖大擺走出了別墅,他們才跑過來給我解開了繩子,問怎麼回事?
繩子一鬆開,我整個人幾乎癱倒下去,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掙紮著站起來,吃力的跑過去,幫麗姐解開了繩子,把淩亂的衣衫給她整好,擦掉她臉上的穢物。看到她這般淒慘的樣子,我已經淚眼模糊,心在劇烈的抽痛著。
“公安局嗎?我們是曲江公館,這裏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我們小區業主被打傷……”一個保安立即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