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哥,接著說啊!大夥兒都都等著聽呢!”巴依廣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有繼續再講下去,這可愁壞了其他的犯人。
聽到他們開口催促,巴依廣笑笑說:“我馬上就要下山了,我給你們講的可不是什麼黃色段子。愛國,尤其是你,好好聽聽我接下來講的事。”
巴依廣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繼續說:“我記得那是陰曆七月十五剛過,那天晚上格外的熱。我們哥幾個從外麵喝完酒,坐在我們家的院裏麵說話。鄰居竇老二他娘兒們又跟野漢子在他們家裏胡搞,那叫喚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凶殺現場了。”
“我們哥幾個聽著這娘兒們的叫喚聲,就當是免費看大黃了。我們有一個兄弟還說,這娘兒們聽叫喚聲挺浪的,打算哪天跟她玩玩。我們正說著話,竇老二鬼使神差的回家了!”
“竇老二在單位吹牛逼吹大了,讓人暴打了一頓!腦袋上讓人開了條大口子,去醫院縫了七、八針。從醫院出來,他也沒臉回單位上班了,就這麼腦袋上纏著紗布回家了!”
“竇老二這個人雖然煩人,但大夥兒都在一個胡同住著,他媳婦在屋見麵搞瞎八,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往屋裏麵闖啊!我連忙招呼他坐下跟我們一塊兒喝酒,又示意坐外麵的一個兄弟去他們家報個信!”
“聽到我們叫他喝酒,竇老二感覺很意外!平時我們這幫人都不怎麼搭理他,今天怎麼如此熱情的喊他喝酒了?不過這人臉皮比城牆還厚,我們一招呼,也顧不上腦袋上剛縫的針,坐下來抄起啤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下去!”
“半瓶啤酒喝下去,竇老二又死性不改的開始吹牛逼!什麼和平老大、河西老三、紅橋老五都跟他過命的交情……他在外麵吹牛逼,他媳婦在屋裏頭正玩到緊要關頭,連我們去那兄弟的叫門聲都沒聽見!”
“哎呀,大寶貝兒,使勁……使勁……馬上就要到了……快點,快啊……”這幾句叫喚聲,嚷的整個胡同都能聽見。竇老二就算是再傻,也能聽出來這是他媳婦的聲音!頓時,這小子的臉色變得跟紫皮茄子一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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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老二猛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帶的身旁的啤酒瓶子‘稀裏嘩啦’的倒了一地!這家夥抄起一個酒瓶子,就往他們家的門口走。
竇老二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像是個能打的模樣。可知道他底細的人都清楚,這小子除了耍嘴皮子之外,是幹嘛嘛不行,吃嘛嘛沒夠!
他媳婦找的那個小白臉我們也見過,三十來歲,個頭不是很高。可渾身上下很勻稱,沒有一點贅肉。這小子幹竇老二他媳婦,幹上半個小時都不帶歇著的,這體格絕對沒的說!竇老二要是就這麼闖進去,還不讓這小子給打死?
我們雖然都煩竇老二,可是也不能因為這事讓他在家門口挨打啊!我一看不好,趕緊站起來,跟他說:“老二,別著急回家!咱哥們多長時間沒見了,坐下再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