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詛咒完了,還沒等白蘇反應過來詛咒技能已經不好使了的時候,詛咒已經生效了,看見對方掉了滿地的牙齒,白蘇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金手指突然又好使了的事實。
可是,是什麼時候好使的呢?白蘇對此表示疑惑不解,畢竟他回來修真界也有一段時日了,在世俗界的時候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這詛咒技能什麼時候好使兒的他還真不清楚?難道是因為自己成了金丹期?
白蘇在心底搖搖頭,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誰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不過依著白蘇的心性,也不會想得太多就是了,沒過幾秒鍾,白蘇想的立馬換了個方向——自己的金手指回來可就太好了,這樣自己雖然是金丹初期,可是也可以說是金丹期內無敵手了嘛!這麼一想,白蘇立馬就興高采烈了起來。
等衍德羽士將白蘇扯到屋子裏,回頭一看白蘇的臉色,隻從白蘇的臉上看到了喜悅的表情,隨後聽見白蘇笑著歎息了一聲:“真是太可憐了。”
衍德羽士:“……”
——話說白蘇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是認真的在替對方感到難過好嗎?
不過也隻是個門童罷了,衍德羽士已經偏到天邊的心是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的,隻是道:“這次的論道會,咱們會出五個人。”
白蘇掰著手指頭算:“我,麵修,南瑾,這就是三個了,那另外兩個是誰?”
衍德羽士便道:“有尚陌軒。”
白蘇恍然大悟,繼而點頭:“應該的應該的,尚師兄嘛,他應該去。那麼還有一個呢。”
衍德羽士又道:“還有你遊師弟,遊習凜。”
白蘇立馬撇嘴:“哦,可是遊師弟他到了金丹期了嗎?”
提到這個,衍德羽士的眉頭微皺:“到是到了,可是當初渡劫時,為師也在現場,習凜他的天劫威力不強,在其中可見其天賦,想來是走不到飛升那一步了。”
白蘇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幾圈:“師尊,你也別傷心,就算是天賦好的人也不見得一定能走到飛升這一步嘛,畢竟修真的歲月如此漫長,中間有什麼意外都不奇怪。”
衍德羽士麵無表情:“你這樣的禍害我確實不擔心。”
白蘇:“……師尊,沒有這麼說自己徒弟的。”
衍德羽士麵露嘲諷:“本羽士說錯了嗎?”
白蘇哭喪著一張臉:“師尊說的都是對的。”馬上追問道,“師尊,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衍德羽士沉吟片刻:“距離論道會開始的時間還有近兩年,以你們五人的腳程來算——你遊師弟速度最慢,也就是以你遊師弟的腳程來看,隻需要不到一月的時間罷了。”
白蘇與遊習凜一向不對付,遊習凜對他有敵意,白蘇自認不是聖父,自然對遊習凜也升不起什麼好感,若是與其朝夕相處,白蘇還真的覺得夠難為自己的,因此聽了衍德羽士的話,白蘇立馬就說了:“師尊,分開走成不?”
衍德羽士隻是問道:“哦?”
白蘇笑嘻嘻道:“隻趕路多無聊啊,我想著趕路的途中再去別的地方瞧瞧呢,隻要在兩年之後到地方就成了唄。麵修當然好說了,我去哪裏他自然是要去哪裏的,可是尚師兄和遊師弟可就不成了,我總不能拉著他們去玩吧?所以依我看,還是我們走自己的好,隻要在論道會之前到了不就成了嗎?”
衍德羽士對於白蘇和遊習凜的關係也有個大致的了解,如今白蘇這麼說,雖說是拿著自己貪玩做借口,可衍德羽士又有哪裏不清楚原因到底是什麼呢?隻是他一向疼愛白蘇,便是連夏侯箜銘都趕不上白蘇在其心中的地位的,於是也不拆穿白蘇拙劣的借口,隻是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望向白蘇:“隨你。”
白蘇便徹底的開心了,衝上去抱了抱衍德羽士,抬腿便往外麵跑:“那師尊我就去準備了,尚師兄和遊師弟還有南瑾那邊就拜托師尊你去說了。”
衍德羽士一揚眉:“印南瑾也不跟你們一起走?”
白蘇停住腳步回頭,衝衍德羽士擠了擠眼睛:“師尊,我和麵修兩個人就可以了,不需要南瑾來做我們的電燈泡。”
衍德羽士看著白蘇消失的背影搖搖頭,雖然並不知道電燈泡是何物,但是見白蘇隻帶著午休一個人走,不想讓印南瑾跟著他們,便知道這電燈泡也不是什麼好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