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原本被左仙門打的狼狽不堪的各地修士因為自己同伴該有其他門宗的援手已經趕到而變得士氣大漲。就算那些已經收了重傷的人,此時也像是突然間恢複過來了一般,一個個凶神惡煞,叫囂不止。
但是他們卻沒有在這個時候立馬衝上去將幾百名以如他們任意拿捏的柿子的一般的左仙門弟子殺了,而是一個個冷笑著,嘲笑著不斷的挑逗著這些左仙門的弟子。
這可是當今九幽之中最為強大的門宗的弟子啊,平日裏橫行九幽誰都不放在眼裏,不可一世囂張至極。
但是現在呢?他們這些人的性命已是握在他們的手裏,想殺一個玩一下就隨性殺一個。想如何嘲笑便是如何嘲笑,趾高氣昂,比左仙門平日裏對他們的還要勝出百倍。
這樣,豈不是更快哉?
反觀左仙門這邊,一個個怒火中燒雙眼就差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雙拳緊緊的握著。
盯著對麵那些平日裏但凡見到他們,就會如同一隻乞憐的狗一般的人。今日,在這裏竟然這般嘲笑戲弄他們。這讓心高氣傲的左仙門弟子如何承受的了?
隻不過,因為左仙門的紀律嚴明,閆軍作為此次任務的頭頭現在並沒有下達命令。縱使他們有著寧可殺他們數十人最後戰死也不願站在這裏被嘲笑的心,他們也不會亂動絲毫。
而站在最前麵,剛剛才被嘲笑的閆軍。
一張本來英俊非凡的臉此時已經猙獰不堪,更是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仿佛要滲出血來一般。
他狠狠的盯著那名嘲笑他的修士,如若目光能夠殺人,那名修士早已經是灰飛煙滅。
“你們,豈敢!”牙縫中,閆軍擠出了這句話。任誰都聽的出來閆軍在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怒火。
平日裏就是養尊處優,在門內除了那三位實力比自己高強的人之外其他誰都不放在眼裏的閆軍。又豈會能夠忍受被這些江湖草莽嘲笑?對,就是江湖草莽。在閆軍心裏,這些人人就連修士都不算,隻是一群沒頭沒腦的江湖草莽。
他們的存在,就是應該被他這種身處第一門宗的無上修士踏在腳下。他們這些人見到如同他們這些出身名門的修士,就隻能夠如同牲口一般伏地!
但是現在,又還有誰懼怕他?
那名分度翩翩,一身月白長袍加身的修士聽到閆軍這句話。不由的冷哼一聲,莫說敬畏,雙眼之內隻有濃濃的不屑。
“我們為何不敢?”雙眼直直的盯著閆軍,獰笑著道:“當真是平日裏讓你們覺得你們就是最高的存在,我們都得俯首稱臣了嗎?你當你們左仙門是什麼東西啊?”
“一個被魔教殺上山,更是毀了根基的墮落門宗。如若不是你們上麵還有兩名聖人撐著,就憑你們這些阿貓阿狗一般的無能之人也敢對我們頤指氣使?”這名修士到底是度過幾年書,說起話來也不同於那些魯莽之人。
但是每一句話說出來之後都是得到了數萬名修士的認可,更是像一枚枚細小卻又堅韌冰冷的針一般紮在了閆軍的心裏。
“好在我們此次多有準備,早就料想到你們左仙門定然不會安什麼好心。”說著這名修士雙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數萬名情緒激昂的修士,“這不,我們才集在一起,準備殺了你們泄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