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悠悠的說:“嗬嗬,不是啊,怕你沒時間接見我啊。”
“接見……你在省城嗎?是不是,快說!”安子若驚喜的問。
季子強就打個哈哈說:“是啊,我在省城。”
安子若就有了一種興奮,她似乎看到了季子強正壞壞的望著自己,她迫不及待的問:“你在那裏,我現在就過去。”
對於安子若來說,季子強是她一個永遠的痛,也是她一個永遠的牽掛,誠然,她在還沒有完全理解自己對季子強刻骨銘心的相思之時,因為國外的寂寞,因為虛榮和無知,離開了季子強,但這些年內心的折磨和悔恨,使她明白了,自己忘不掉季子強,抹不去季子強在她心頭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記。
在每天,每時,在歡笑和傷心中,她總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季子強帶著愉快的笑臉,瀟灑的高個,那發達的頭腦還有壞壞的賊笑,她克製不住自己的思念了,每當想到季子強,她的體內都會卷起一股熱潮,渾身發熱,血流加快。
而現在,或者自己有機會可以再和季子強重溫舊夢,再續良緣,她怎麼可能不興奮和幸福,當一個人隻有愛情沒有錢財的時候,她或者會感到愛情的淺薄,一旦一個人有了財產,不再為衣食所憂,她又會強烈的追尋感情的依托,人啊,永遠都無法平衡和滿足自己的心靈。
時間不長,季子強就接到了安子若的電話,他想要邀請她上來坐坐,考慮到這裏人多嘴雜,在一個,他是知道安子若那高貴的氣質和奪目的魅力,他不想讓自己成為全省農村會議的一個附加議題,他說他馬上下去。
走出了招待所大堂,他就看到了安子若,她在停車場裏,站在一輛紅色的寶馬MINI旁邊,遠遠望去,整個人都彰顯出一份高貴和典雅。
季子強就慢慢的向她走去,他要在這個過程中好好的欣賞一下安子若,用心靈,用眼光去感受安子若的美豔,去欣賞安子若那胸前的飽滿誘人。
安子若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交叉翹起的修長美腿裹著黑色絲襪,神秘的漁網狀下,豐腴和細致的小腿濃纖合度的完美,而紅潤的雙頰,嫩的要滴出水來,眼神裏充滿了異常嫵媚和對季子強突然出現的綿綿期待。
走到了近前,季子強用深沉的語音說:“很久沒有見麵了,你依然是如此的美麗。”
有點羞澀的安子若臉上就泛起了一陣的紅雲,她喜歡聽這樣的讚美,特別是季子強的讚美,更能讓她心醉神迷。
安子若帶著欣慰說:“是啊,很久沒見了,你近來都還好嗎?”
季子強點下頭:“我很好,謝謝你上次到我家去看望我的父母。”
安子若閃動了一下她那漂亮的杏仁大眼,薄嗔道:“為什麼要這樣客氣?”
季子強也覺得自己有點虛偽,就笑笑說:“本來想請你上去坐坐,但我怕你會帶給他們過大的轟動,所以隻好不上去了。”
安子若就有點自得的笑了,說:“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嘻嘻,我帶你出去坐坐吧。”
季子強就坐上了安子若的寶馬MINI,這車說實話,季子強過去還沒坐過,不過他盡量的讓自己顯得從容淡定,似乎縣政府那輛他時常乘坐的老桑塔納和這是一個檔次,不,應該那個車更舒服一點,至少是可以隨便彈煙灰的,但坐在這個車上,季子強連煙都不敢點,他怕自己找不到煙灰缸的位置。
季子強一麵和安子若聊著天,一麵看著省城的夜色,城市的夜,是繁華的,街頭上各種燈都亮了,五彩的霓虹燈為人們枯燥的生活添上一絲色彩。
雖是繁華,但並不吵鬧。街道上的人們疏散地走著,談論著一天的見聞。人們似乎都懂得他人的勞累,說話聲很小,生怕打攪了他人閑適的心情。
城市的夜,是恬靜的,也是深沉的,樹葉颯颯地發出一絲聲音,那麼低調,那麼深沉。
他們就來到了一個街邊的酒吧,車一停下,就有酒吧的門迎把他們帶進了喧囂中的人群,閃爍的燈光,迷離的音樂,還有狂亂舞動的人。
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
大廳裏到處都散發出的誘惑的荷爾蒙氣味,陣陣起伏的熾熱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充滿血絲的眼睛閃爍著難以捉摸的飄忽,冷冷地盯著一張張混沌難辨的軀殼,興許每個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獵物,興許腦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樣釋放酒精包裹著興致。